出了書房燕城澤心底不由往下沉,他剛才還跟著以莘坐在一塊吃飯,可是現在卻被警告以後不可以跟她走得太近。

嘴裏的苦味不斷從心底湧了出來,漫延在整個口腔,而他又不可以將這種苦吐露了出來,隻好再次將它們吞咽回到心裏,讓心變得更苦。

“城澤。”燕母見兒子傻站在書房門前,趕緊上前將燕城澤拉到她的臥室裏,關注地問道:“兒子,你爺爺都跟你什麼了?”不能怪她擔心呀,看兒子失魂落魄的樣子實在是太明顯了,不想讓人擔心都難。

母親看到他的時候臉上的表已經無法收了回來,決不能跟母親說爺爺對自己講得話,要不然母親肯定會認為是以莘害得他被爺爺訓,到時候母親肯定會想辦法去找以莘的麻煩的。

“爺爺跟我說,我當檢察官隻是暫時的,早晚有一天得必須回到家族裏來。”說完燕城澤臉上的表情更加鬱悶了,那樣子就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噗次……”燕母樂了,佯裝很生氣的樣子,恨鐵不成鋼地道:“你這個孩子怎麼回事,別人想聽你爺爺說這樣子的話都聽不到,而你到好,居然還擺出這麼一副樣子來。”

“其實別人聽到這話高不高興我不知道,不過,我可知道媽的心裏肯定是高興的。”燕城澤故過怪樣子去逗母親。

“你這個孩子,白讓我擔心一場,快走吧!”等會兒自己老公回來之後,得跟他好好學一學這話,既然公公有意讓城澤回到家族裏來,這事既然提出來了,就得進行操作了。

嗯,得悄悄地操作,還不能叫其他人知道了,萬一他們眼紅從中搞破壞那可怎麼辦。

“那媽我走了呀。”趁著母親的注意力被自己轉移了,燕城澤打算趁機會開溜。

“等等。”燕母突然間想起來自己的兄弟跟她說得話,“你上次受傷陪著你的人就是葉禦森的媳婦喬以莘吧。”

真是千算萬算他居然把舅舅那邊給漏算掉了,“對呀,就是她呀。”燕城澤很大方的承認了,“上次我受傷,需要從領事館搭飛機回來,正巧她和葉禦森都在當地,見我受了傷好心得陪著我回來的。”

這種事情越是大方承認反倒不回讓母親多想,“等我傷穩定了,她就走了,這事舅舅也是知道的。”燕城澤像是很隨意的回答著自己母親的回答。

燕母根本無法從自己兒子臉上看出其他的表情出來,而且她還在自己的兒子的眼中看到了不耐煩。這下子她放心了,因為兄弟也是跟她這麼說的,看來,那個喬以莘真得沒有勾引兒子,與兒子隻是同事的關係。

“城澤,媽可告訴你了呀,最近這個喬以莘好多人都在關注著她呢,你跟她在辦事的時候記得要避開她,知道不。”空虛寂寞的八卦婦女太多了,她可不想兒子被那些長舌婦掛在嘴邊上。

“行,我知道。除了工作,我絕不跟她多說一句話。您看這樣行不?”他可沒有說謊,他真得隻能是在工作的時候才能跟她說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