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班咬牙切齒地說,“我讓你反抗,我讓你反抗,等會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剛才沒注意自己的子孫袋被踢了一腳,還好的是這個臭女人已經沒有了力氣,要不然自己恐怕早就斷子絕孫了。
等會兒看他怎麼收拾這個臭女人,自己不僅要幹還要把她被自己幹的照片發到網絡上,讓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嘲笑葉禦森。
隻要想到葉禦森因被人指點而不法出家門的樣子,他就覺得自己下麵又硬了幾分,對自己幹喬以莘又多了很多美好的畫麵。
在迷藥的作用下,跟班已經完全陷入到自己的幻想當中去了,他的感官對界所發生的世界已經變得不再敏感,這樣子的他自然沒有發現奔馳而來的燕城澤。
燕城澤拿出了自己在隊伍裏能力,抬起腳把跟班踹倒在地,他的那一腳可不是隨便踹的,即準又狠還保證讓跟班在長時間內站不起來,換句話說,他直接把跟班給踹暈了過去。
喬以莘的身上,“以莘你怎麼樣,怎麼樣了?”看著躺在地上的喬以莘,燕城澤都不敢想象自己是不是來晚了。
他想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喬以莘披上,但是無論怎麼解都解不開身上的鈕扣,越是著急越是解不開。
“城澤,扶我起來。”原本身上就沒有什麼力氣,剛才自己又拚了命去踢跟班,現在的她全身上下半點勁也使不出來了,她就感覺自己軟得像是根麵條。
“好,好。”聽了喬以莘的話燕城澤終於不再跟自己的衣服較勁,當他蹲下身體,伸出手去扶喬以莘的時候,才發現,他的手一直在抖。
他的害怕喬以莘感受到了,能讓在槍林彈雨中臉不改色的燕城澤害怕到手抖,他很在乎她吧。
“城澤,我沒事,你來得很及時。嘶……”喬以莘出聲安慰,但她沒想到才剛說了兩句話,嘴角傳的疼痛叫她發出嘶的聲音。
“哪裏疼,哪裏受傷了。”緊繃如弦的燕城澤聽到喬以莘發出嘶的聲音,不停得關心問。
當他看到喬以莘破裂的嘴角以及紅腫的臉頰時,他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燕城澤突然改變了氣場,充滿了冷意和讓人窒息的感覺,這就是傳說中的殺意吧,“城澤,我真得沒事,比起皮外傷解開我身內的迷藥才更重要。”
“迷藥!”燕城澤再也壓不住自己內心深處的怒火,“以莘我扶你先到幹淨的地方去坐會兒好不好。”
“城澤,我們身為檢察官不能知法犯法,把他交給警察。”喬以莘輕輕搖了搖頭,拒絕了燕城澤的提議。見燕城澤不認同的臉色,“自少明麵上不能讓人抓到咱們的把柄。”
身為檢查官的職責讓她沒有辦法像其他人那樣在受到傷害之後,可以在第一時間裏為自己找回來,她能做得隻是報警然而等待法律對惡人的製裁。
但這不表示她就要忍氣吐聲,輕易放過那些加害了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