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笙摟著DJ妞,把杯裏的酒全部都喝到嘴裏,狠狠吻上了那與喬以莘相似的嘴唇上。
未曾留意他的跟班帶著憤恨的眼神不見了。
“啊……欠……”喬以莘剛推開門出了酒吧,就被一股風吹得打噴嚏。
是回酒吧裏拿外套還是頂著冷風往回走,喬以莘果斷得選擇了後者,除了不想到路笙之外,最主要的原因是她感覺到自己身體裏似乎有些熱,但這些還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得是手腳都使不上力氣了。
剛才喝的酒水肯定是有問題的,她必須得去醫院檢查檢查才行。
喬以莘搖搖晃晃地往前走,心裏很是焦急,但偏偏在這個時候看不到一輛出租車。
她越是著急,身體越發沒有力氣。
堅持,喬以莘你一定要堅持住,千萬不能在這裏倒下,千萬不能丟人,喬以莘狠狠咬著自己的嘴唇讓自己不被虛弱打敗。
路笙的跟班在路笙說完那番後,心裏總覺得路笙說得對,那藥效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得了,隻要是明眼人一瞅就會知道是被人下了藥,那喬以莘人又不傻怎麼可能會想不到他。
隻要喬以莘回到了家,那葉禦森肯定會為她出頭的呀,到時候自己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葉禦森在商界上傳聞他可是知道的,他可是個治人手段百出的人,而且睚眥必報的性格。
跟班一口氣把酒吃掉了,“再來杯。”也不管自己喝得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酒水。
調酒員很無奈地又重新給坐在他旁邊的人又重新調了杯。
跟班隻覺得喝完酒之後,心中立刻生起了力量,四肢百骸充滿了活力,自信心也上來了,就算現在路少站在他麵前,他都有了指著路少鼻子罵的魄力了。
路少在他眼裏已經不算個事了,就算葉禦森現在站在他的麵前,他都敢打他兩拳。
想到葉禦森他自然就想到了喬以莘,“呃……反正早晚都要被收拾,我還不如去把那娘們給辦了。”
他自言自語說了這麼一句話,而這句話就是燈塔上的燈,照亮了他的人生,指引了方向,讓他不再迷茫,讓他有了活著的意義--上了喬以莘,給葉禦森難看。
他也搖搖晃晃地走了。
他離開之後,調酒師忍不住去看他。
“別看了,我給別人準備度數最高的酒讓他喝了。”
跟班出了酒吧就看到了在他前麵的喬以莘。
“你活該倒黴,就連老天爺都幫我。”跟了一會兒喬以莘,見她始終沒能打到出租車,跟班很是高興得自言自語。
而這時他離喬以莘很久了,大約還有二三米的距離了。
“腳軟了吧,沒力氣了吧,真好,等著哥哥來疼你呀!”跟班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喬以莘已經感覺到自己身後有人在跟蹤自己,她想加快腳步,可是腿卻軟綿無力,半點也使不上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