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禦森心中升起無限努力,他葉禦森可不是誰都能算計的,凡事算計他的人都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是誰?”言黎這是葉禦森大腦中第一個想出來的名字,在回憶與言黎接觸過程,言黎的言行舉指都被無限放大,細微處的舉動浮出水麵,以前自己根本沒有注意到細節得到了驗證,言黎絕對摘不幹淨。
“有兩個人指使了他。”陸豐的回答大大出乎了葉禦森的預料,他挑起眉頭,雙眼泛起凶光,如鷹隼般盯著陸豐問道:“都是誰?”
他自小就跟隨在總裁身邊,可以應該說是最不應該懼怕總裁目光的人,但是現在他有了一種想要立刻去死的感覺。
總裁盯著的人不是活人而是死人,沒錯就是這樣的感覺,凡惹到總裁的人無一下場不比死還要慘,“言總肯定是其中一個,不過據大漢說言總隻是向他打聽包間裏的人什麼時候吃完飯。”
他絕對沒有想向言黎求情的意思在裏麵,而是因為言黎的動機太明顯很容易被猜,可是另外一個人的心思可就不那麼好說了。
陸豐毫無畏懼地回視著葉禦森審視的目光,他坦蕩所以並不怕總裁打量,但是小腿肚仍會止不住打顫,總裁的的目光太嚇人了。
葉禦森迅速想了下陸豐話中的意思,很快就明顯了他想要表達的話,再說言黎的行為也十分得好猜。
“說吧,另一個人是誰。”言黎無非是想讓他和莘莘產生誤會,這個並不難猜,隻是另一個人的行為卻叫他有了耐人尋味的感覺。
“對不起總裁,我到現在都沒能查到另一個人是誰。”說起這個陸豐就由不得生氣,另一個人完全是在砸他的招牌。
葉禦森略微有些驚訝,要知道陸豐辦事一向都是穩、準、狠,想要讓他承認自己沒有辦成事情,比登天還要難,可是現在陸豐卻低著頭,一幅你訓我吧,是我沒能完成總裁您吩咐的事,他有罪。
“好了別裝了,快說說你知道的事情吧。”葉禦森很是無情得打破了陸豐裝出來的可憐。
他笑嘻嘻走到葉禦森身邊,小聲地說道:“那大漢每次都是用視頻的方式與雇主聊天,那雇主頭帶帽子、眼鏡、口罩而且還用變聲器,根本無法從特征找出雇主。大漢隻知道,雇主是個給錢大方的主,從平時說話聊天他判斷出對方家庭教養不錯,其他的,大漢真得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聽到陸豐的回答,葉禦森根本很不滿意,但他也知道陸豐肯定是盡力了,“以大漢為突破口繼續查下去。”
被人算計就像如梗在喉,如刺在眼,他是絕不允許這種情況出現的,“隨便派人盯緊了言黎,都看看她平日裏都與誰接觸。”
陸豐自然是點頭答應,而且他已經這麼做了。
葉禦森與陸豐說了些什麼,而那些話葉嵐雪根本就沒有再聽下去了,她快速給言黎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最近一段時間她們都不可以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