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哥哥馬上就要回來了,這個時候他差不多該上樓梯了,而喬以莘卻遲遲不往下說,葉嵐雪心裏有些著急,既然喬以莘不肯上當那麼就由她主動來說。
可憐的語氣,哀求著,淚眼婆娑,態度卑微地說道:“嫂子隻要你告訴我,我肯定以後再也不會惹你生氣。”無論喬以莘回答是不回答,看在哥哥眼裏都是喬以莘在找她的麻煩,對與錯到時候就不那麼明顯了,總之她是弱的那一方,哥哥肯定會向著她。
算盤被葉嵐雪打得啪啪響,而這些想法隻不過是眨眼得功夫,為了逼真,她硬生生從眼睛裏流出了眼淚,掛在臉頰上,任誰見了都會覺得她非常可憐,還是被人欺負哪個。
葉嵐雪自主為表演得很好,可是她不經意得往樓梯那邊瞥了下眼睛,還是被喬以莘準確得捕捉到了。
葉嵐雪的房間離樓梯比較近,隻要站在門口就能看到上樓的人是誰。看來是有人上來了,就是不知道上來的人是葉禦森還是葉母。
“我知道嫂子還在生我明天當著哥哥的麵說你披著別得男人衣服的事,當時……當時我真得是無心說話來的,我隻是……隻是好奇沒忍住。”葉嵐雪邊哭邊說話,淚,早已流了滿麵,好不可憐!
而她心中卻咬著恨喬以莘還不上當,不僅沒有發火就連臉上都不有不悅,更可恨得是哪怕半點話也不肯說。最後沒有辦法她隻好親自再加一把火,把昨天外套的事再拿出來說,她不信哥哥聽到這句話之後心中半點怒火都沒有。
葉嵐雪安排得很好,隻要喬以莘回話,無論對方說什麼,看在哥哥眼裏都會坐實她被喬以莘欺負了。
喬以莘看著葉嵐雪在那裏表演,隻覺得無比得好笑,如果今天與她對峙的人不是自己的話,恐怕早就不知道當了她多少的當了。但好在自己對她多了份警惕,沒那麼容易上當。
很快在葉嵐雪眼中流露出了真切得焦急,但很快眼中的焦急又熄滅了,她嘲弄得對著喬以莘笑了起來。就算你不回答,也不要緊的,不說話就相當默認了,不是嗎?
喬以莘準確得讀到了葉嵐雪笑容裏的意思,這時她開口道:“你說這麼多,無非是在表達你惹我生氣了並且在向我道歉。如果你是為了之前說我騷的話,恩,那我接受你的道歉並且原諒你。隻是希望別以後哥哥每次要了我,你就嫉妒得亂說話就行。”
話,不光你會說,機會也不會你會找。給對方上眼藥這種事,她雖不喜歡做,但不代表不會做,“葉禦森你說我這樣原諒小雪怎麼樣?對她提出的要求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