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城澤看了眼辦公桌上的案件,抬頭對喬以莘說:“案子的事我等會兒過來,到時候咱們在詳談。”說完他挑釁般看了葉禦森這才轉身離開辦公室,並且很體貼得把門關上了。
等門關上喬以莘第一件事就是把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撥掉,轉身雙手抱胸冷冷地問道:“葉禦森你來我公司做什麼?”
喬以莘這句話無異於火上澆油,讓原本怒火中燒的葉禦森氣更加生氣,他甚至忘記自己來找喬以莘最初目的。“身為你的老公我不能來這裏嗎?難道說你是怕我看到什麼?”
“葉禦森你什麼意思?”喬以莘炸毛了,他天天在外麵玩樂家裏還有個小雪,她都沒有說些什麼,他居然還敢來給自己撥髒水。
“我什麼意思?你當我瞎嗎,那個燕城澤是怎麼回事?”已經被嫉妒燒暈理知的葉禦森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他所說得這話有多傷人,他隻想著讓喬以莘否認,唯有這樣他才能覺得喬以莘還是自己的。
喬以莘聽到葉禦森對她的的汙蔑,一雙美目瞪著溜圓,嘴唇氣得發抖,有一團火焰在心口燃燒,長長指甲輕顫著,叫囂著要狠狠撓向葉禦森。
葉禦森笑了,不是嘴角上揚的假笑也不是皮笑肉不笑,而是臉部上與笑有的肌肉都動了起了,他開心大笑起來。
看到喬以莘怒火中燒的樣子,他就知道她與燕城澤什麼事都沒有,心情立刻變好了,語氣變溫柔起來,說道:“眼著馬上就要中午了,咱們倆一起吃午飯吧。”
麵對葉禦森突然間的改變喬以莘迅速明白了過來,“我不去,我中午約了別人。”這話她可沒有說謊,在小林走了之後,她就打算趁中午的時間去看看小林的朋友,不管怎麼說她喝了人家的咖啡,理應去看看。
聽到喬以莘果斷拒絕的回答,葉禦森出奇得沒有惱,而是很有耐心地說道:“你可知道我今天為什麼會穿這一身白衣嗎?你可還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葉禦森的聲音太溫太輕,就像是一股溫柔的風吹過自己耳畔,忍不住跟隨那風去回到遙遠的回憶裏尋找曾經屬於她最甜蜜的時光。
“今天是什麼日子?”喬以莘無意識得把這句話念了出來。
葉禦森將沉思中的喬以莘摟到了懷裏,用手輕柔撫摸著她的長發,在過去的年歲裏這樣子的東西他都不知道做過多少遍,那時的時光太過美好同樣也太過殘酷。
他每每想起在感受著甜蜜同時也被罪惡包裹著,他隻好把那些記憶全被冰封起來埋進心底最深入。
今天什麼日子都不是喬以莘完全想起來了,隻是葉禦森的懷抱和他的動作讓她有了眷戀,若不去看周圍的環境,和他們當初在校園裏一樣,陽光溫溫得,她依偎在他的懷裏,什麼話都不用說,就這樣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