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怎麼過來了?”喬以莘在玄關處換了鞋子,走到葉母的麵前,乖巧的坐在葉母一邊,其實除卻葉禦森的緣故,她知道從小葉母都是待自己極好的,就像是自己的母親一樣,誰讓她的媽媽跟葉禦森的媽媽是最好的閨蜜呢。

“你這孩子,要好好的保重自己的身體,生病了去醫院是很不好的。”葉母輕輕的責罵了起來,但是愛之深責之切。

“我知道了,這一次也不知道怎麼突然來勢凶猛了一些,不過我向來身強體壯的呢,媽不用擔心啊。”喬以莘還像是從前一樣,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在葉母的麵前,就像是自己的母親麵前一樣,可是撒嬌,可以任性。

如果葉禦森沒有負過她,沒有當年的那一件事情的話,或許這樣的情景也是最美好的結局了,青梅竹馬,兩廂情願的相愛,家庭和睦溫馨,這是多麼美好的一副畫麵。

曾經年幼時喬以莘就曾經臆想過這樣一副場景,隻是這一幕還是那麼熟悉,可是人早已經不是當初的人了,那個她愛國的人終究不是記憶裏麵的模樣了。

“對了,你還沒有吃晚飯吧?”葉母突然想了起來,自己燉了一隻烏雞,營養可好了,而且還是李媽從鄉下的地方給帶過來的,說是對於一個女人最是營養大補了。

“媽,是你燉的嗎?”喬以莘有些遲疑的說道,畢竟對於葉母的廚藝她還是很了解的,已經可以想象道那隻烏雞是遭受了怎麼樣的一副場景了,想象都覺的開始有些滲人起來,而且葉母額廚藝她也是不敢嚐試的。

可是這樣的話,也不好打擊葉母,畢竟,葉母對待自己跟親生女兒一樣,也不好說的,可是,喬以莘又在為難著。

葉母像是知道喬以莘在想什麼一樣,笑了出來,“你這個丫頭,還跟小時候一樣,不喜歡媽的手藝,放心,這隻雞,這麼難得,我讓張媽做好了放在廚房熱著呢。”

葉母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也知道自己的廚藝一般,但是,對於喬以莘,她更能夠了解,畢竟從小看著長大的,小的時候,就不喜歡自己的做的東西,也實在是自己做的東西太過難吃。

喬以莘為難的笑了笑,“哪有啊,我媽的手藝哪能有那麼不堪呢,在我眼裏,你做的東西最好吃了。”最然自己這句話也讓自己不由自主的閃了一下,可是卻習慣了跟葉母調侃。

“隻要你不嫌我做的難吃就行了,你這孩子,從小到大嘴這麼甜,你也甭蒙我了,我做的是什麼味道我還是知道的。”葉母哈哈笑了起來,雖然知道喬以莘是奉承話,可是如果說什麼奉承話她喜歡聽,那就是莫過於這一種的了,是從喬以莘的最裏麵說出來的。

因為隻有喬以莘,是葉母從小看著長大的,而喬以莘肚子裏麵到底有多少根花花腸子,自己也是清楚不過的,也深知,自己的兒子跟喬以莘有過什麼樣的矛盾,隻是她非喬以莘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