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啊,明天我就出院,你讓吳助理回去上班吧,老早我這裏也不是一回事兒,再說了,明天好了我也要去上班呢,不能醫生說是什麼就是什麼,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喬以莘有些不高興的說了起來,本來就是自己的事情,幹麼要拖累別人,這才是最讓人不開心的一件事情。

今天麻煩吳助理已經很不好意思了,好不好。

“你這是在心疼吳助理?”葉禦森的聲音幽幽的響了起來,心裏卻是想到,如果你連一個隻相處一天的人都能夠這麼在意,可是唯獨不是自己呢。

“你覺得是就是吧,反正我不需要什麼人看護,我又不是缺胳膊少腿的,隻不過是普通的傷風感冒,可能是急性的,但也不是每次都會這麼突然發生。”喬以莘繼續說道,她可不想有人陪著自己遭罪,如果是葉禦森的話,那倒還行,別人就算了,本來就覺得自己感覺上輩子欠了別人的一樣,要不然怎麼會遇見這個葉禦森呢,前世的冤家啊,要不然也不會這輩子就專門找到自己了。

葉禦森這下沒有說話了,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隻是這麼看著喬以莘。

“你這麼看著我幹嘛,是不是那些庸脂俗粉沒有我好看?你不用說啊,我都知道的,我長得這麼千古古人後無來者的,前生今世絕無僅有的美女是吧。”喬以莘用盡了一切可以想象到的形容詞來形容自己,非常的洋洋得意。

可是隻是葉禦森一個非常不屑的眼神就給打敗了。

“你這是什麼眼神?”喬以莘看著葉禦森的不屑,心裏就來火,自己明明長得還是很耐看的。

“是,的確,長得--驚天地泣鬼神!”葉禦森眉目不動,卻一針見血的評價了一句。

“你什麼意思啊?!”喬以莘拿眼睛斜葉禦森,反正他從來都不活說什麼好聽的話,自己也就不計較了。

“什麼什麼意思,你覺得是什麼意思就是什麼意思了。”葉禦森也湧了剛剛喬以莘用的方式,不解答,當然也沒有不回答,隻是理解在於個人。

喬以莘就知道某些人嘴裏吐不出象牙,也不再看葉禦森,她還不知道葉禦森的意思嗎,從小跟他相處在一起,就沒誇過自己,這一說,估計也就是落得個貶義的份了。

沒過一會兒,喬以莘就見的應該是葉禦森公司的工作人員抱著被子過來了,一個一個的陸續走了進來,還跟她致意。

喬以莘看著這些人手裏拿的東西,有些不理解的看向葉禦森,“你這是要做什麼?”

“看不出來嗎,我今天晚上住這裏,總不能什麼都沒有吧。”葉禦森還是一副清冷的樣子,完全沒有覺得自己的這一番話有什麼不妥之處。

“葉禦森--”喬以莘咬牙切齒的喊了一聲他的名字,難道自己病了都不能逃脫暖床的命運?可是礙著這麼多人的麵上,喬以莘實在是又不能大吼出來。

“這麼情切的叫我名字是不是有什麼乞求?”葉禦森仍然安然自若的坐在那裏,看著喬以莘咬牙切齒的樣子,權當做沒看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