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琪白了水靈婭一眼,晃了晃手上的手機,“剛剛給你打電話,後座位上聽到了鈴聲,我真是崩潰了,你們要在不來,我就真去報警了。”
“我這不是來了嗎。”水靈婭微微的撒嬌的語調。
“別跟我撒嬌啊,這是安全問題懂不懂啊。”白若琪還真是不能夠理解這一對組合啊,怎麼會這麼大意呢。
“你是沒看到剛剛水水帶著我去哪裏了,那才有點恐怖呢,長長的巷子。”想起來,喬以莘倒還真是有點隱隱涼涼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那種感覺就是不好。
“你不會還說自己碰見戴望舒雨巷裏麵的那個丁香姑娘吧?得了,那穿白衣服又長長的,我現在都難以理解那種意境,就像是女鬼一樣,可惜文人就是文人就是那麼的文縐縐的,就是一坨屎都能說出好來。”白若琪口無遮攔的。
“能不能不惡心啊。”水靈婭哭著一張小臉說道,雖然知道平時的白若琪大大咧咧慣了,怎麼張嘴就來啊,好在也有了一定的防禦力了。
“好了好了,咱們走吧,不然真的趕不上中午飯了。”喬以莘率先打開了車門,一個麻利的就彎腰坐了進去。
水靈婭抱著一大堆的東西放進了後車廂,然後也坐上了車,三個人才終於算是完成了一大半的前奏,然後前往思源孤兒院了。
車子緩緩的駛入了一大片的槐樹下,葉子已經在地上已經堆積了厚厚的一層,孤兒院的老人在跟著孩子們一起掃著落葉,各種各樣的笑著的聲音,頓時彌漫了整個上空。
不知道為什麼,喬以莘聽到這樣的孩子的笑容,心靈總能夠更加的澄澈起來,覺得整個世界就隻剩下這些快樂的笑聲了。
一個孩子眼尖的看著緩緩走下車的三人,各有千秋,卻又自成一體,似乎這三個人就應該這麼站在一起,就像是風景畫一樣。
二丫歡快的跑了過來,一般就摟住了喬以莘的脖子,喬以莘早已經彎下腰來,將二丫抱了一個滿懷了。
“呀,二丫,你長胖了不少啊。”喬以莘嘻嘻笑著,手裏還不斷的捏著胖乎乎的小手,已經有一些肉了,跟之前的跟蘆柴棒一樣的有了很明顯的區別了。
“那當然了,我現在一餐吃兩碗飯呢。”二丫現在正在換牙階段,裂開嘴笑了起來,門牙就漏風,但是看起來卻更加的莫名的一種喜感。
白若琪站在旁邊看著雲姨,那個人已經有些老態龍鍾的老人,她緩緩的上前,有些動情的喊道:“雲姨。”
那個被喚作雲姨的老人緩緩的轉過頭來,她或許是這個孤兒院最老的護工了,當初是因為報恩,此刻是真的離不開這個已經帶了十幾年的地方了,每天跟這些小孩相伴會是一種快樂和滿足感。
沒有塵世的那麼多的紛紛擾擾,隻是一個人清淨,跟著孩子們的純澈的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