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若琪確實陷入了另外一種的憂傷之中,看著那些孩子,就像看道了自己一樣,曾經她也是其中的一員,直到後來被人給收養,可是在之前,她還是知道自己有一個親生母親的,隻不過自己的親生母親在生她的時候竟就這麼死去了。

而昨天,正好是她的母親的忌日,也是她出生的日子,注定了充滿著無奈而又悲傷的日子,她誰也沒有說過,而這些,就像是心中的一根刺一樣,怎麼也無法拔出來。

水靈婭撐著頭,看著兩個人似乎都想著什麼,有些呆呆的說道:“你們都怎麼了?不是說去孤兒院嗎?”

喬以莘反應過來,“那就走唄,隻不過去我們之前經常去的吧,琪琪很熟,讓她開車,哦,對了,我沒車好像。”

白若琪鄙視的看了一眼喬以莘,“你是沒有,不代表葉禦森沒有啊。”

“這倒是,我去拿車庫的鑰匙。”喬以莘噔噔噔的就上了樓。

白若琪看著喬以莘邁著歡快的小步子就這麼上樓去了,和水靈婭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隻不過這個喬以莘很久都沒下來。

水靈婭無聊了起來,走在了客廳到處看了看瓷瓶,沒走到一個地方,沒看到一個瓷瓶,都覺得是一種震撼!

“哎,琪琪,你看這些瓷瓶,還有那些精美的設計圖,我覺得呀,這個家裏這棟房子值個上千萬,這些擺飾估計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呢。”水靈婭感歎道,一臉羨慕的神色。

對於她來說,自己家裏也算是有錢人家了,隻是對於葉禦森的資本來說,的確還隻能算是小門小戶的。

“那是,那能跟他比嗎,本市最有錢的單身漢,哦,不過現在不算了,他已經淪陷在喬喬的溫柔鄉裏了。”說吧,白若琪想到還有些笑了起來。

水靈婭看著白若琪曖昧的笑容,也有些想笑,隻是死死的憋住了,“你說,明明我為什麼覺得這兩個人還是相愛的啊,雖然葉禦森半天不說一句話,仍舊冷冷的,可是我覺得他的目光其實一直都在喬喬身上呢。”

“你個小屁孩懂什麼,她這是當局者迷,不過早晚一天都會明白的,我對葉禦森有信心。”白若琪堅定的說到,就像是相信自己一樣。

“為什麼是對葉禦森有信心啊,而不是喬喬,喬喬聽見會傷心喲。”水靈婭仍舊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不過目光如狼似虎的盯著那些客廳的擺飾上麵。

“她啊,像隻烏龜一樣,我是相信葉禦森遲早有一天會將人從烏龜殼裏麵揪出來。”白若琪一副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樣子,挑了挑眉頭,就等著看到那一天一樣。

“你們在說什麼烏龜啊。”喬以莘從樓上走了下來,認真的問道。

“你聽錯了,哪裏有什麼烏龜啊,車庫的鑰匙你找到了沒有啊。”白若琪掩飾的提起剛剛的話題來,不知道喬以莘去拿個車庫鑰匙拿了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