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怕她這樣的性格吃虧,哪裏男人不喜歡溫柔的女人的呢,可是你看我們家以莘,什麼話難聽撿什麼話說。”說著,喬母又微微歎了一口氣。

“這點我倒是不擔心,他們兩個是從小的情誼,就是他們家的那個妹妹確實是有點可疑。”喬爸這麼說著,但是怎麼也想不通其中的關鍵。

“算了算了,也不早了,我們就不談這件事情了,什麼時候她要是受了傷跑回來了,家門自然還是會為她開著的。”喬母有些歎氣的說道,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如果她不開心,做媽媽的也不會開心。

喬爸卻不說話了,隻是心裏仍舊在想著一些什麼,喬母半天喊了他都麼有聽到。

“老公,你沒聽到我說話嗎?”喬母搖了搖喬爸的胳膊。

“哦,剛剛想事情去了。”喬爸掩飾道,隻不過心裏的那個記憶仍舊是在的。

“算了,你也別管他們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去睡覺吧。”喬母起身打著哈欠就站了起來。

“你先去睡,我這裏再看完一份東西再上去。”喬爸微微一笑,有些勉強。

喬母點了點頭,也不再勸了,勸了這麼多年也是白勸的,隻能是自己一個人上樓去睡了。

喬爸拿出公文包裏麵的一分文件,隻是瞳孔微微縮了起來,多年宦海沉浮,他們喬家能夠做到今天,也算是聽不容易的了。

燈光如豆,昏黃的映射在喬爸的臉上,此時能夠看得清臉上一條一條微微縱橫的溝壑,發間也有了幾縷白發了。

喬以莘出了門,便打車去了白夜酒吧,心裏仍舊在想著剛剛喬母說的那麼一番話,隻不過,此刻的燈火將她的眉眼越發渲染的越發清麗起來,也越發的無奈起來。

她喬以莘何需要到了一種需要取悅男人的地步,她又怎麼知道,就算有了孩子,葉禦森仍舊會是心裏隻有她一個人。

父母要的,喬以莘都明白,不過是希望自己可以被葉家的人認可,希望自己可以被葉禦森認可,可是,她要的,向來不過是一份一心一意的愛情,但是對於她來說,到底有多難。

對於葉禦森來說,就更是不可能了,不是有一句話說嗎,寧願相信豬會爬樹,也不會相信葉禦森!

而且,從前的錯誤,喬以莘不會一犯再犯的,同樣做過的蠢事,又怎麼會讓自己做第二次。

就這麼想著,司機師傅很快就將她開車帶到了白夜酒吧,喬以莘一下車,倒抽了一口涼氣,還真是名副其實啊。

所謂白夜酒吧,就是外麵的燈光如白夜一般,將整個上空都著涼了嗎?果然是有錢人就是豪氣啊,不過這麼明目張膽的,就不怕被抓麼,喬以莘倒是有些好奇。

“姑娘,你錢還沒給我呢。”司機師傅看著還站在車外的女人,有些無語的。

“哦,等下。”喬以莘被眼前的酒吧給驚豔了,這才想起拿出錢來給司機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