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莘有些接受不了這個信息,“您是說害死您丈夫等人把錢給拿走了?那麼他是不是自殺?”喬以莘仍舊疑問道。

“他不是自殺的,本來我的丈夫是要用固定資產去還那些人的工資的,可是就在前一天出現了這件事情,當時我正好不在家,或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你們快點幫我把凶手給抓起來吧,這樣那些上門催債的人也沒有辦法來為難我們母子了。”李太太情緒有些不穩定的,但是仍然表達了自己的主觀意願。

“您先冷靜下來,您說--”喬以莘還沒有開口,卻被李太太給打斷了。

“快點,快點把凶手給抓起來,快點把凶手給抓起來。”李太太似乎像是魔怔了一樣,一直在重複著這樣一句話,手裏不停地抓著什麼東西,有些癲狂起來,皮膚都給抓爛了。

喬以莘有些無奈,看來李太太已經開始有些神智不正常了,隻能無奈的走出去叫過來了大夫。

大夫給李太太打了一劑鎮定劑之後,李太太才開始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喬以莘奇怪,問道:“醫生,這個病患是怎麼了?”

“她啊,不知道精神有些衰竭,大多時候是清醒的,可是一想起一些東西就會這樣瘋瘋癲癲的。”醫生也搖頭無奈的說道。

醫生見這兩個人不像是家屬,便有些奇怪的問道:“你們是--”

“哦,我們是檢察官,最近在負責一件案子,來問些情況。”喬以莘很快的回複道。

醫生像是怕惹上什麼事情一般,匆忙的便離開了病房。

喬以莘有些無奈,“今天看來也是白忙活一場了。”

燕城澤微微擰起了眉頭,隻是片刻,便又放鬆了開來。

喬以莘當然注意到了隻一點,當檢察官的,當初最主要的就是會輔修心理學了。

“你又發現了什麼嗎?”喬以莘靜默了片刻。

燕城澤搖了搖頭,跟著喬以莘的腳步,出了醫院。

“現在去哪裏?”燕城澤站在人來人往的醫院門口,看著喬以莘突然停了下來。

“你說這件案子會不會是我們有史以來最為糾結的一個?”喬以莘覺得突然這個案子有些撲朔迷離起來了。

“也不一定!”燕城澤苦笑,不過還不是那麼好解決的。

喬以莘挑了挑眉頭看向燕城澤,看對方似乎還不是一般的輕鬆的樣子。

“有喬檢在,還怕什麼案子呢!”燕城澤繼續咧嘴笑了起來,像是天地都失色了一般。

喬以莘就那麼呆呆的看了看,遠處的燈光已經亮了氣來,趁著此刻的明朗笑意,更加有了一份味道。

“怎麼了,突然覺得我也很帥了嗎?”鹽城突然湊近去看了一眼喬以莘,不知道怎麼看著發起了呆來。

“就你?禍害禍害我們辦公室的妹妹們倒還湊合,我還是算了吧,姐姐已經是婦女幾級別的了。”喬以莘仍舊一臉嗤笑,像是自己有多麼的人老珠黃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