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莘收到了小林送過來的資料,也有些沉重的將材料又仔細的看了一遍,不知道到底破綻在哪裏。

然後看到了一旁可能是燕城澤看過之後標注過的,又不禁的去多看了幾眼,似乎這裏還真的是有些不一樣的地方,透著古怪,卻又不是很明白。

“扣扣扣!”門外傳來篤篤篤的敲門聲音,聽聲音喬以莘就知道不是小林而是別人。

便也沒有多想,“進來。”喬以莘的話音剛落,人就走了進來。

燕城澤自然是看到了喬以莘認真的看著材料的樣子,隻不過發絲順著一邊給飄散了幾縷下來,燕城澤就那麼盯著,心裏癢癢的,很想替她給撫上去,可是剛走近了一步,喬以莘抬起了眼靜靜的看了燕城澤一眼。

燕城澤一愣,剛上前的腳步也頓了下來,抬在半空的手也生生的止住了。

喬以莘看著燕城澤古怪的動作有些納悶,不過就那麼片刻,便恢複了一片清明的精明的樣子,“這會兒又過來做什麼,似乎我並沒有叫你!”喬以莘黑白分明的珠子,好看的轉動著。

燕城澤有些好笑的,“領導不是讓咱們一起辦案嗎,我不是來分享自己的心得嗎。”燕城澤自顧自的找了一把椅子瀟灑的坐下來了。

“哎哎哎,你這個人還真的是自來熟啊,我請你坐了嗎?”喬以莘沒好氣的看著眼前的人,絲毫不在意她才是這間辦公室的主人,一點也不避諱的樣子。

“我還是很自覺地。”燕城澤厚臉皮的繼續說道,雖然知道喬以莘並不歡迎自己,可是自己不給自己台階下,豈不是太可憐了。

“你是自覺地臉皮厚了!”喬以莘仍舊是投以一個白眼,不滿的說道,不過,並不反對他坐了下來。

這個案子似乎並不是她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如果是最初的那種樣子的話,那麼李興國的太太突然就昏厥了,這有點太說不過去了吧,難不成是她知道點什麼,不過他們努力了這麼久,想要讓她親口說出來是不可能的了。

燕城澤嘿嘿一笑,並不多言,反而是認真的從喬以莘的桌子上拿過來了一份資料,反複斟酌,才緩緩說道:“你不覺得這個李興國的太太忽然暈厥有點古怪嗎?”

燕城澤明明就是想不通,當時兩個人談的其實很平常,當他說有證據證明她的丈夫其實是他殺的時候,突然就暈厥了過去。

感覺這樣的暈厥太過湊巧,可是那麼的真實,甚至是燕城澤將人給送到醫院去的。

喬以莘也不明白,好好的讓燕城澤去問個話,最多是對方不配合吧,最後竟然人給暈了過去。

“怎麼古怪,如果說古怪的話,我倒是覺得你更加的古怪,你很厲害啊,第一次去問個人還能把人給問暈厥了。”喬以莘打趣道,不過這件案子本來就處處都透露著古怪。

“那我有什麼辦法,我再怎麼樣,人家能暈就暈,豈不是很厲害。”燕城澤也有些無語,隻不過兩個人都沒有更好的思路。

處分警察那邊又發現進一步的線索,否則任憑他們也是很難去想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