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莘本來還有著一點點淡淡的希望,見葉禦森不說話,也知道對方哪裏又那個心情,她從來都不改奢望的,也不想去奢望。
“媽,我又不跟他順路,我自己也一個人習慣了,我自己去上班。”喬以莘說完便轉過頭,剛剛佯裝的微笑,卻一瞬間在轉身的刹那垮塌。
不說話不就是拒絕了嗎,以為她會開口嗎,別想了,她這輩子不會再相信葉禦森一分的好,會讓她以為這不過是一種補償而已。
或許在葉禦森心裏連補償都算不上吧,心裏微微苦笑,不過她有她的大好生活,做什麼要為了這麼一份早已經死去的愛情而傷春悲秋。
很快,喬以莘便揚起了一抹自信而美麗的笑容,門外的陽光正燦爛,微風不燥,正式陽光明媚的日子,心底的一片陰鬱也一掃而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燦爛的心情。
人何苦自己為難自己,既然早知今日,就不會再抱有任何希望,早就知道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兩個人從始至終不過是契約婚姻,隻不過葉禦森想要一份權貴,而她恰恰正好符合罷了,還有比她更加符合的人嗎,當然沒有。
她堂堂喬以莘是堂堂喬家的千金小姐,卻要淪落到這麼奉承商賈的地步,仰起頭看了看天空,真是可悲可歎啊!
不由自主的歎息出聲,喬以莘整理了下衣服,不知道公交什麼時候會到。
這是離葉家別墅最近的一個公交車站了,喬以莘不是買不起車,隻是在檢察院,別人都不知道她的身份,有些人甚至知道她結婚了,卻又不知道她嫁的究竟是誰!
“喬檢,你這是歎氣呢,我沒聽錯吧?”一輛瑪莎拉蒂緩緩地停靠了下來,車窗緩緩的降落,出現了一張劍眉星目的帶著淡淡的嘲諷的笑容的臉出來,正式燕城澤。
“好久不見啊!”喬以莘繃著臉說道,難道在這裏也能碰見他。
“是啊,不是有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你這是不是也有點想我了?”燕城澤仍然賤皮著一張臉,笑著說道。
“想個屁啊,你知道我現在什麼想法嗎,就是把你給趕送到爪哇國去。”喬以莘簡直是覺得這人真是無處不在,還正是自己不怎麼好的時候。
想想就憋氣,憑什麼什麼時候不好,就什麼時候被逮到。
“把我送到爪哇國去了,可就沒有人送你去上班了。”燕城澤眼裏仍舊是一臉深意的笑,真誠的盯著喬以莘。
“燕城澤,從前怎麼就沒覺得你這麼厚的臉皮啊,我不是跟你說過嗎,再怎麼樣也不用你!”喬以莘這句話算是說道絕地了,就是不想給燕城澤任何想象的餘地。
“喬檢,你這話可就過了啊,我來送你上班,完全是本著對於上司的敬重和愛護啊,這不是為了出好關係嗎,以防你日後給我穿小鞋嘛!”燕城澤繼續著發揚自己狡辯的口才,隻是看起來卻不讓人生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