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你還是收起你的誇獎吧,我無福消受。”喬以莘不忘拿起桌子上的防狼噴霧,心裏才會覺得安全一點。
“不會吧,你又要帶那個東西。”燕城澤自然也是看到了喬以莘手裏拿過了什麼東西。
“怕了吧,怕了就給我閉嘴。”喬以莘拿起包,大跨步的就朝著外麵走去。
喬以莘戴起來了墨鏡,將一張清麗的臉都給遮去了大半。
燕城澤將車子開了過來,停靠在喬以莘的麵前,衝著喬以莘吹了響亮的一記口哨。
喬以莘白了眼燕城澤,二話不說的坐了進去,“以後別再做這麼幼稚的事情,我看著心煩。”
燕城澤嘿嘿一笑,有些無辜的抓了抓頭發,“這能怪我嗎,這都是情不自禁哪。”
“收起你的情不自禁,我不是無知少女,以為就你這麼三兩句話就能被你給拐跑了?”喬以莘寧願相信自己能中彩票這種事,也不信一個男人掛在嘴裏的一天到晚的愛。
那這種愛還真是有夠廉價。
燕城澤無奈,“我這都是真心的呢。”
“拜托你別這麼娘行不行,要不然你給我現在就下去。”喬以莘說話向來不拖泥帶水的。
“好好好,我不說了。”燕城澤做了一個封嘴的動作,手指在嘴邊一拉,像是上了拉鏈一樣。
喬以莘看著燕城澤幼稚的舉動,終究是忍住了沒笑出來,有些人是不能給點顏色。
兩個人倒是沒有花多少功夫就到了熙園,這裏的建築比之之前的別墅,更加添了一抹風光,隻是沒有那麼豪華,但是能夠在這裏購置房產,每個幾百萬也是買不下來的。
“你說他們家到處都是房產,怎麼還會自殺呢,這樣的人不是應該更加惜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嗎?”燕城澤有些好奇,這是他第一次接觸檢查管這一類的事物。
喬以莘微微歎氣,“有些時候,並不是你惜命就能有命的。”
“怎麼說?”燕城澤問道。
“有個成語叫做人有旦夕禍福懂不懂?跟在我身邊想學著點。”喬以莘不屑的說道。
“受教了。”燕城澤微眯了眼睛,認真的說道。
“走吧,會會女主人。”喬以莘打開車門,重新戴起寬大的墨鏡,外麵的太陽有些刺眼。
燕城澤跟在喬以莘後麵,車子就停在了別墅外麵,有人給他們打開了外麵的鐵柵欄。
不過就這麼進去,兩個人還是走了不少路,穿過了一大片花草,一直往裏麵直走過去,可是像是走不到盡頭一樣。
“這別墅有這麼大嗎?”喬以莘微微吐槽,踩著高跟鞋的後腳跟都有些酸痛起來。
“應該快到了吧,前麵已經開始敞亮起來了。”燕城澤仔細的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判定道。
喬以莘也有些開始狐疑起來,這棟別墅這麼大,卻怎麼總是透著一股古怪的感覺,不過也沒有放慢腳步,往前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