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到是燕城澤扶著額自己走出來的,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起來,“你扶著我幹嘛,我自己能走。”
“你就別逞強了,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女孩子不需要逞強。”燕城澤微微有些疼惜的說道,眼眶裏湧動著難以訴說的情緒。
“有嗎?”喬以莘微微苦笑,如果她不堅強一點,又怎麼去麵對那些對於自己像是利刃一般的傷害呢,她唯有比敵人更強!
燕城澤不再搭理喬以莘,而是固執的將懷裏的女人給哄著上車,“我們回去好不好?”
“回去,回哪裏去?我憑什麼要跟你回去。”喬以莘憑借著最後一點點清明,看了看這是燕城澤的車子,便想要甩開他從另外一個方向走。
燕城澤無奈,隻能一把將喬以莘給打橫抱了起來,幾乎像是丟一眼丟進了車子裏麵。
“這麼晚了,還在街上瞎晃蕩什麼,老老實實的待在車裏,我送你回家。”燕城澤好脾氣的解釋了一句。
這女人真是一早被蛇咬十年怕井的樣子,以為誰都會害她一樣。
喬以莘抓著門把,依然想要離開這輛車,奈何車子已經被鎖緊了。
嚐試著動了動車門,依然是緊閉著。
“我說了,你放我下去,真不知道我那兩個好閨蜜到底在想什麼,怎麼會讓我跟你出來!”
燕城澤有些諷刺的笑了起來,“我看你那兩個好閨蜜倒是比你要厲害多了,沒有比你更蠢的。”
的確,燕城澤也知道自己如果不做點什麼的話,或許今天也就辜負了那個叫做白若琪的一片心思了。
但是也正合他意,本來他就是要這樣做的,兩者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何樂而不為。
“我看我就是被你賣了,她們都不知道,看我回頭怎麼跟她們兩個算賬!”喬以莘揉了揉酸痛的腦袋,有些混混沌沌起來,可能是酒精厲害了。
燕城澤通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喬以莘,見她眉目有些痛苦的擰著,心疼的說道:“你還是別說話了,不要多想,我要賣了你也要看看我舍不舍得,我說過會送你回家就一定會送你回去。”
喬以莘被這句話一說,反而開始安靜下來,有些本能的潛意識裏麵的相信,整個人也在車子上開始昏昏沉沉的睡了起來。
就跟小時候一樣,一喝這種牌子的酒就會昏昏沉沉的想要睡覺,這麼多年過去了,依舊是如此。
心裏有些被塞塞的,像是堵了一團棉花一樣,發泄不出來,又吞咽不下去,隻能是堵在心間,從此一天一天。
燕城澤見後座的女人終於安靜了下來,整個人也開始安靜了,他知道喬以莘其實表麵上十分的帥氣灑脫,但是心底裏麵其實是不舒服的吧。
他微微冷笑,別人不在乎的東西,可卻是他的珍寶,他不會讓喬以莘受到任何的傷害,如果喬以莘願意,他更加願意讓她離婚娶她。
而喬以莘或許知道他這樣的心思或許隻會冷笑幾聲吧,當做一個玩笑話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