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經常打掃嗎?”突然,喬以莘說出一句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話,不過現在她倒是有心的。
“是啊,太太吩咐過要經常打掃,不然也不會留我一個人在這裏看著房子了。”張媽有問有答。
喬以莘自然知道張媽沒有說謊,她剛剛摸了一下桌子,上麵沒有一點灰塵,也知道是主人之前應該是特意吩咐過了。
喬以莘有些了解了,不過她今天也不過是初步來了解情況,事先不知道這家人已經這麼快就搬離了這棟別墅。
“對了,你知道這家人搬去了哪裏嗎?”秋之翼隨口問道,仍舊在這個房間裏麵轉悠著。
張媽不知道這個女檢察官在看什麼,但是也知道自己不能隨便說什麼。
“這個沒有說,她說到時候會過來讓我在這裏等。”說到這裏,張媽也有些奇怪,不過奇怪歸奇怪,她可不會惹上什麼事情。
喬以莘隻能是裝作了解的點點頭,“你一個人住在這裏不害怕嗎?”像是簡單的關心一樣。
“我一個已經半截入土的老婆子怕什麼,沒準鬼看到我還要怕我呢。”張媽倒是沒料到對方會問她這種問題,不過也是按照她平日裏的風格回答了起來。
聽到這裏,燕城澤有些繃不住的“噗呲”一聲給笑了出來,很不厚道的,抬眼就看到喬以莘殺過來的眼刀,連忙收斂了起來。
喬以莘隻是粗略的看了看擺設以及其他的一些掛飾,不過心裏已經有了些想法,但是繼續再看下去也看不出什麼了。
轉過身對著張媽說道:“打擾你了,今天先到這裏吧,謝謝你的配合。”喬以莘隻能客氣的說道。
張媽露出一臉釋然的表情,“那我送送你們吧。”
喬以莘當然知道自己的身份擺在那裏,是個正常人被問了這麼久都會不開心,也聽出了張媽不過是客氣,當即便推辭道:“不用了,您先忙吧,我們還有點事就先回去了。”
張媽還是一路熱情的將兩個人送出了門口,最後三個人道了別。
可是張媽的門一關,喬以莘就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苦著臉說道:“天,我給忘了,門口還有狼狗呢。”但是現在貌似再去敲門有些過分,任是眼瞎也能看出張媽有多不待見他們。
燕城澤像是沒有回過神來一樣,並沒有聽到喬以莘說什麼。
“我說你在想什麼?”喬以莘毫不客氣的給了燕城澤一擊,有些怨憤的看著對方。
她剛剛是忙案情去了,可是這個人在旁邊一聲不吭,現在怎麼出去才是問題!
“就是在想剛剛的房間。”
“怎麼,你看到什麼不一樣的了?”喬以莘有些揶揄道,她還真不是鄙視他,隻是連她都沒有發現什麼,況且就這麼簡單的一次了解情況根本就說明不了什麼。
燕城澤很認真的搖了搖頭,全然沒有看到對麵女人的臉已經氣得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