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莘的心裏明顯有些害怕,但是看到葉禦森,還是正了正神色,嘲諷的道:“那麼關心葉嵐雪你怎麼不去跟她結婚?”

葉禦森扣住她的手腕握的更加的緊了。

喬以莘吃痛,由於昨天失血太多,臉色都有些蒼白了。

可她還是高傲的揚起自己的脖頸,與葉禦森對視,眸光裏不曾流露出半點感情。

葉禦森見識到了她的倔強,死死扣住她手腕的手漸漸的放開。

病房內的消毒水味,再兩個人的鼻尖蔓延。

葉禦森站起身,眸底的暴怒一直在壓製。“喬以莘,我說到會做到,如果嵐雪真的出了什麼事,你等著看。”

他說完,甚至連一個眼神吝嗇於她,便起身離開。

喬以莘看著他的背影,本來平複的心情又翻滾成驚濤駭浪。

她不是一直都是葉嵐雪的附屬品嗎?

葉禦森跟葉嵐雪的愛情因為‘妹妹’這個頭銜,見不得台麵,而她,以這段關係來說,就是一個笑話!

“是啊!是啊,幹脆你現在就弄死我算了?也免得以後我還會出言傷害你的心尖寶貝!”喬以莘的手腕傳來一陣疼痛,她掄起枕頭,向病房門口扔了過去!

她就不相信了,這年頭婚姻自由,愛情自由,連弄死別人都自由了?

喬以莘因為沒有什麼事情,在醫院修養了兩天,就辦了出院手續,偶然間聽在醫院看望葉嵐雪的家人來說那麼幾句,葉嵐雪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她的心也算是懸了下來。

禍從口出,禍從口出,就是這麼來的。

可是她沒想到葉嵐雪交通意識那麼差,不知道遇見綠燈人要讓車麼?這分明是自己找死。

喬以莘將東西收拾好,坐在病床上,看了一眼窗外,微不可查的歎了一口氣。

空蕩蕩的房間,隻有她自己。

“喬以莘啊,怎麼弄的這麼慘啊?住著院,怎麼一個照顧病人的都沒有?”

喬以莘聞到這嗆鼻的香水味,連忙轉過身,看見水靈婭跟著白若琪一同朝著她走了過來。

“你們怎麼來了?”她可沒把這麼丟人的事說出去。

“喬以莘同誌,你這才結婚幾天啊?革命戰友都不聯係了?我們兩個還不是惦記你麼,有沒有在新婚夜戰死沙場。”水靈婭看著喬以莘,忍不住的憋笑,“是葉禦森太厲害?才一晚沒見都跑醫院來了?”

“滾!”喬以莘倫著枕頭朝著兩個人撇去。

白若琪跟水靈婭輕鬆的躲開,哈哈大笑的朝著喬以莘走近。

水靈婭搖了搖頭:“哎,我們家的喬以莘還真是可憐,你住院了你們婆家人沒人照顧你啊?”

“誰告訴你們我住院了?”

“你老公啊!”

“你老公啊!”

兩個人異口同聲,讓喬以莘頭疼的不行。

看著眼前的‘損友’,神色一下就黯了下來:“她們都去照顧葉嵐雪了。”

“呀?這個葉嵐雪不錯啊?戰鬥力真強,你住院,她也要來摻和一腳嗎?快快,若琪快點記下來,打敗情敵第一招,無論她幹什麼,她都要摻和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