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啟鏢愣了一下,本能地以為,這大概是因為綁匪,已經相信了自己沒有多少錢,打算從同伴那裏勒索贖金。
“我叫譚啟鏢,隻身前來三亞旅遊,酒店裏並沒有同行之人。”
他講出了自己的真實姓名,因為身份證是瞞不過去的。
至於一同住在聽海居的範黎芝,譚啟鏢卻是不能,暴露出她的蹤跡。
“你是叫譚啟鏢,”熊劍東聲音嚴厲道,“但在度假村酒店裏,還住著一個叫範黎芝的女人。她與你是同夥,對吧?。”
“範黎芝?不,我不認識這個人!”譚啟鏢的臉,立刻變得蒼白起來。
片刻之後,他又補充道:“大哥若是不信,可以直接到前台那裏去詳查。絕對,找不到有你說的這個人,會與我住在同一個酒店裏。”
“看來,你很不老實!”
熊劍東狠狠地盯著譚啟鏢,心想:總不能現在當麵戳穿,自己從昨天,就一直跟蹤者他和範黎芝。
“不敢,大哥!”譚啟鏢貌似委屈道,“我剛才說的,句句是真!”
但是譚啟鏢,又在心裏開始懷疑,眼前此人,到底是不是個綁匪了?
作為綁匪,他又是從哪裏,居然就能打聽出了範黎芝,這個名字?
此時,熊劍東決定,必須向譚啟鏢發起更深層次的心理攻勢。
“譚啟鏢,請你聽仔細了,我現在,要向你說出另外一個人的名字。”
“誰?”
譚啟鏢本能地有所反應。
熊劍東一字一句道:“路誌超!”
譚啟鏢驚駭得臉色如紙一般蒼白,結結巴巴地道:“不……不,我也不認識這個人!”
“不光是路誌超,還有林思兒,華念平。”熊劍東加重了語氣,“別再說這幾個人,你一個都不認識。”
譚啟鏢的腦袋,幾乎要被炸開。
他現在完全清楚,眼前的此人,絕非是個綁匪。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熊劍東現在一鼓作氣,窮追不休。
“再有,你從華念平那裏,偷去一個骷頭優盤。是不是就藏在哪裏,還是已經交給了路誌超?”
“什麼骷頭優盤,我從來就沒有見到過!”
譚啟鏢的口氣,變得**起來。
“看來,你需要好好地想一想。”
熊劍東在這個時候,反倒變得平靜起來。
他覺得,必須給譚啟鏢一個精神自我打擊的痛苦。
於是,熊劍東說了聲:“對不起,譚先生,你得好好想想一陣子,才會變得老實起來!”
然後,他不由分說,重新把麻布塞進譚啟鏢的嘴裏,把他的腦袋塞進到布袋裏,緊緊地紮上了口子。
摧毀譚啟鏢的意誌,這是熊劍東逼不得已的最後手段。
現在,對於熊劍東說來,他已經把所有的核心話題,主動拋給了譚啟鏢,隻需等待他的反應。
熊劍東相信,以自己對譚啟鏢懦弱性情的了解,可能會短暫地挺上幾個小時,最多是一天,肯定會徹底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