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歡忙完了這一茬子事,便因著上荒門的情報路線被上荒殺手截斷,導致她往常要收的流水、要看的上荒門的那些經營賬目和要作出的財政支出計劃,全都暫時沒有了。
因而,非歡一下子就閑了下來,這個時候的她,便覺得十分的無聊了。
也不知道非歡是如何尋找得到那些莫名其妙的遊戲項目的,幾次三番的跑到這座宅子的後山,到處去瞎折騰。
非歡有好幾次甚至被後山鐵木耳設的機關陷阱給困住了,虧得鳳扶蘭及時發現她不在身邊,才吩咐人到處找。
最後在吳老頭一家子的帶領下,總算在宅子的後山崗裏被找到,原來非歡落入到了那鐵木耳於數百年設下的陷阱,經過鳳扶蘭親自出手,這才使得非歡安全脫身。
不然,單單隻是憑著非歡那三腳貓的功夫和半吊子的機關術,隻怕會被鐵木耳的機關給困死。
如此反複幾次之後,一向隻對非歡如此作死的胡鬧保持了一顆平常的鳳扶蘭,終於暴起了。
那一日,非歡最後一次被鳳扶蘭過關施計救出來之後,鳳扶蘭沒有鐵青著臉,也沒有冷著臉,還反常的對著非歡笑得極為的溫和。
鳳扶蘭先是說了一大堆關心非歡安全的話:“歡兒,如今局麵不大好,也許這宅子附近便有上荒的殺手潛伏,而小冰又不在你的身邊,你當要更好的注意自己的安全才是。”
非歡聽著這滿滿的關心之言,自然是滿口答應了,然後鳳扶蘭俊眉舒展,便順著竿子往上爬了,當然這是非歡後麵的感受,當時鳳扶蘭便以不放心她的安全為由,將她拘在了身邊。
但是,眾位便是用腳趾頭想,也當知道,非歡她哪裏是如此守得住,留得下來的人?
縱是鳳扶蘭將她拘在身邊,她也還是三天兩頭的想要找借口溜出去,在鳳扶蘭又一次被其蒙混過去後,就改變了措施將其看得相當的緊,時常使喚她:
“歡兒,替本王磨墨。”
“歡兒,泡杯清茶吧,要用晨起的雪水。”#@$&
“歡兒,這糕點沒了,去吩咐一聲廚下,讓多準備些,你最愛吃了!”
“歡兒……”
“歡兒……”
隻要非歡的臉上流露出一絲一毫的不虞,鳳扶蘭便眼角眉梢都含了溫柔閑適的笑走過來:“歡兒是不喜歡與本王待在一起嗎?若是不喜歡這般待著,那咱們不如出去走走。”
非歡一開始還真是挺傻的,還當真點點頭:“嗯,我真的想要出去,那咱們去哪裏?不如去後山,我懷疑那裏埋著鐵木耳的寶藏。”%&(&
“哦,本王知道了,歡兒原來是真的不喜歡待在這裏麵,不如……”
鳳扶蘭的話頭一頓,非歡當時看著他的臉色,隻覺得其中怕是有詐,但是她的嘴巴開合的速度一向快過大腦的思考速度:“不如什麼,不如我出去逛逛,殿下您就這裏慢慢忙,或者你跟我一起去?”
鳳扶蘭鳳眸微眯,唇角邊擒了一抹危險的笑:“歡兒你誤會了,本王的意思是,不如咱們去你房間,正好本王看書看得手冷,腳冷的,你房間的火盆燒得最旺,火炕最暖,咱們做些可以做的運動熱熱身子如何?”
“啊……”非歡這一遲鈍,便立即引得鳳扶蘭爆發出了爽朗的大笑聲。
非歡在鳳扶蘭的笑聲醒悟過來,奶奶個熊,合著姑奶奶是被這端著王爺架子的男子給調戲了。
非歡咬牙切齒,朝著麵前的男子狂吼:“鳳—扶—蘭……你……”你個混蛋,然而,非歡所有未完的話都被鳳扶蘭吞進了嘴裏。
非歡感覺到唇上的濕意和鼻息間男子的氣息,這才幡然醒悟,自己竟是被鳳扶蘭強吻了。
一開始,非歡的第一反應便是想要反抗,欲用牙齒去咬鳳扶蘭,沒想到,她的牙齒一張開,鳳扶蘭的舌頭便掃過她的檀口,輕輕的撫過,不等非歡的牙齒咬下來,他便迅速的離開了。
但是等到非歡開口想要申訴一下她的鬱悶之時,便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鳳扶蘭以嘴相堵,哦,不是,是鳳扶蘭之前所言的對非歡的懲罰。
幾次過後,非歡發髻散亂,額前的發絲垂在肩頸處,抿著有些微腫的粉唇,幽怨的看著鳳扶蘭,心裏止不住有千萬隻草泥馬又在亂闖亂飛。
這下子可好,小冰南下,她的身邊可沒有誰的功夫能比得過鳳扶蘭的,非歡自問自己最是懂得識時務,自此,不敢再輕易出夭蛾子,這回總算是終於徹徹底底被鳳扶蘭給……暫時收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