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即便戰在一起。
此時的戰況是相當的激烈,眾人的喊殺聲,兵器相撞發出的怦怦聲,以及武力值不夠的人被殺得叫喊聲,充斥在這院落裏。
因為朝月帶著火焰島的人並未出手,所以此時竹子小院中雖然已經變得慘不忍睹,但是兩方人馬相鬥卻還能勉強戰個平手。
非歡這邊雖然人數少,便鳳扶蘭、小冰、青葵和岑老頭,皆是個中好手,以一擋十都沒有任何問題。
而鳳衍這邊,雖然武力好手較少,但是東夷海上護衛隊勝在人多,身手也算是敏捷。短時間裏,倒也是戰了一個平手,誰也不能把誰震住,但是非歡等人想要趁機逃走是無論如何不可能了,而鳳衍那邊想要一舉將他們都拿下,也不是一個容易的事。
非歡揮動著手上的短劍抵擋著東夷的侍衛,她看著眾人齊齊衝上前去,一個個拚殺起來,心裏真正是再一次恨慘了鳳衍。
好像是那狗似的,盯緊了一塊肉骨頭就不願意鬆手,真真是極其令人討厭的。
朝月雙手背後站在一旁,看著隻有三腳貓功夫的非歡,應付著東夷侍衛和上荒的門人,十分的勉強。
朝月還發現,那些東夷侍衛似乎跟另外一些人不是一路的,打殺起來,也格外不留情,招招都往非歡的要害處招呼,而那非歡擺明了打不過,卻還眼神悠遠,似乎是在一個勁的走神。
若不是非歡身邊的鳳扶蘭和小冰侍衛偶爾轉過身子,為她抵擋一二,隻怕非歡早就成了那些東夷侍衛的刀下亡魂了。
朝月抿著薄薄的嘴唇,麵上一派泰然,心裏早已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可惜,非歡等人和鳳衍帶來人的東夷侍衛早已經戰得酣暢淋漓,誰也沒想那麼多。
而鳳衍和小冰,早已經把為非歡擋劍擋刀當成了理所當然的事。
“不要傷害她,否則別怪我親自動手。”朝月看著第N次砍向非歡的大刀,大聲的叫道。
鳳衍聽到朝月的喊聲,抬頭去看,這才發現,那些砍向非歡的大刀都是佩瑤公主帶來的東夷侍衛。
鳳衍兩行濃眉不由得微微皺起,眸色深沉:“瑤瑤,那上荒門的門主是朝月島主要的人,咱們還是不要傷了她的好,否則他定然不會再幫我們了。”
佩瑤公主聽了,轉眼去看在那些人,在如此混戰中,那幾個年輕男子仍然顧著場中那個美麗絕倫的女子。甚至就連站在自己身邊的這個人,自己一心愛慕著的人也心心念念的記掛著她的安危。
佩瑤公主心裏不由升騰起一股濃濃的自嘲,自己自打出生,便受盡寵愛,隻因在她的前頭,母親已經父親添了三個哥哥,她是父親和母親唯一的女兒,東夷國唯一的公主。
如此,在她十多年的人生當中,便一直都被東夷國主和王後視為至寶,再加之三個哥哥也懂事,知道疼愛妹妹,故而,佩瑤公主打小那真是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一向被當作所有人的中心,她早就已經被人寵溺慣了。
如今卻被身邊的這個男子為了那所謂的上荒門的門主,一而再再而三的忽略自己。
曾經,自己願意為了鳳衍哥哥獻出了女子最寶貴的東西,可是,她呢,從來就沒有溫言細語的跟鳳衍哥哥說過話,甚至連一個溫柔的眼神都不肯給他。
佩瑤公主心中暗哼,氣憤得無以複加。
但是因著女子本性的溫柔和想要在心儀之人麵前保持良好形象的緣由,佩瑤公主在來到火焰島這麼多時日以來,一起壓抑著自己。
縱然心中對上荒門的那些人和南國的毓王有著再多的仇恨,她也不想,或者不敢在鳳衍的麵前流露出來。
如今,這一場混亂,竟是天成的大好機會在眼前,她耶魯佩瑤焉能放棄?
如此的混戰,又各個都是高手、精英,怎麼可能會沒有傷亡?俗話說的好,刀劍無眼,有意外也是很正常的。
“瑤瑤!”鳳衍眼見佩瑤公主竟無視於自己,猶自發起了呆,不由得提高了聲音叫道。
佩瑤公主被鳳衍高聲一叫,嚇得馬上回了神,她嘴一癟,語帶哭腔:“鳳衍哥哥,你,你為了她吼我,唔,唔……”
佩瑤公主不知道是不是在王宮中浸淫的太久,太會演,還是當真極為嬌氣,或者又是其他的什麼原因,那眼淚說流也就真的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