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歡剛回過神來,突然發現之前站在洞口的那個人不見了,再猛地一看,那人反而出現在她的麵前,她正想驚呼一聲,那人將她一把拉進懷裏。
非歡正想推開那個“混蛋”,可是在這時,那人卻突然開口喚了一聲“歡兒。”
瞬間傻X了,這人怎麼知道她的名字,還叫的那麼親熱。不過好像這個稱呼隻有鳳扶蘭會叫吧?
咦,鳳扶蘭?好像這個懷抱的確是也有那麼一些熟悉的感覺,原來是他啊!
等等,她離開的時候,鳳扶蘭不是還在改過村的嗎?那這樣是不是說明她在山洞裏竄了那麼久,結果還是繞回了改過村。果然不能太相信這個山洞會有離開改過村的出口。於是乎,非歡剛才僅存的一絲欣喜也不見了。
難道真的像邋遢老頭說的那樣,改過村真的沒有出口嗎?嗚~天空飄來五個字——淡淡的憂傷。
“歡兒?”鳳扶蘭見懷裏的人半天都沒有反應,懷疑她是不是累得睡著了,於是試探性的叫著。
呃,還是沒有反應。鳳扶蘭輕輕拍打著非歡的臉,聲音中滿是擔憂:“歡兒你沒事吧?”
沒事,隻是無法淡定了。
非歡目光呆滯的望了鳳扶蘭一眼,搖搖頭。
既然沒事就好了,鳳扶蘭直接將非歡打橫抱起,往山洞外麵走去。
魏朱見他們就這樣離開,連忙背起既鶴,小跑著追上鳳扶蘭和非歡。
唉,想想好辛酸,人家主角是抱得美人歸,而他這個配角卻隻能背著一個傷患,太不公平了。
呆在鳳扶蘭懷裏的非歡悶悶不樂的問他這是要去哪裏。鳳扶蘭愣了一下,這是呆山洞呆久了而留下的後遺症麽?這條路明明是這麼的熟悉,可是她竟然還問要帶她去哪兒。
鳳扶蘭並沒有回答她,而是一直往前走。直到“丫頭,你終於回來啦!”的一聲招呼,非歡才渾身打了個激靈,瞬間就全想起來,這裏不是什麼改過村,而是邋遢老頭的山穀,她已經從改過村裏出來了。
哈哈,原來她真的從改過村裏走出來啦,原來改過村裏還是有路可以離開的,隻是那些村民並不知道而已。
魏朱雖然不認識眼前這個穿著邋遢的老頭,但是在心裏已經猜到他的身份一定不簡單。不過他為什麼對非歡獻殷勤獻的那麼明顯?
鳳扶蘭直到這時才發現魏朱背上的既鶴。他微微擰眉問道:“他怎麼了?”
你丫的七佛爺,終於想起你的手下啦!魏朱在心裏死命死命的吐槽著,可是表麵上卻要裝出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樣,陪著笑臉說:“在山洞裏中了暗器。”
邋遢老頭不知道從哪裏突然冒出來:“那他死啦?”
鳳扶蘭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眉擰得更深了一些。魏朱瞟了他一眼,看在你還有點良心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告訴你:“他沒死,隻是昏迷了,呃,具體的不知道有幾天,不過,要是再不認真處理傷口的話,到時候有沒有生命危險就不知道了。”
非歡翻了翻白眼,某朱這是職業病犯了嘛,說話的這口氣完全是醫生對家屬說話時才用的口氣呐!
鳳扶蘭稍微鬆了口氣,帶著他們找了一個空著的房間,然後抱著非歡到另一個房間安頓好,再折回剛才那個安置既鶴的房間。
“他怎樣了?”他突然出聲,魏朱才發現他已經進了房間。這時的魏朱剛將既鶴身上纏著的布條扯開,檢查了一番傷口,對鳳扶蘭如實彙報。
這傷口不算太深,不過在古代這個醫療條件不太好的地方而言,卻也算得上是重傷,沒有昏迷個四五天是醒不過來的。就算醒過來了也得養上好幾個月才能好。
鳳扶蘭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瓷瓶遞給魏朱,後者疑惑的接過,打開瓶蓋聞了一下,雙眼放光,這蘭凝膏可是好東西啊,應該可以算得上是靈丹妙藥級別的藥膏了。話說,他暫時還不知道現代有沒有可以與之相媲美的藥物。
魏朱仔細端詳著手中這個小小的瓷瓶,對裏麵的藥膏是又聞又看。鳳扶蘭簇眉望著他,心裏在暗自思忖著,這人看著還那麼年輕,似乎一點經驗都沒有,他真的能讓既鶴醒過來嗎?
魏朱也並不在意他有什麼表情,他現在的精力都放在小瓷瓶上,反複看了許久,他才抬頭看向鳳扶蘭的方向,問道:“這蘭凝膏是從哪裏來的?”
鳳扶蘭隻冷冷回了聲“這與你無關”,就拂袖離去。
咦,之前來的時候,隻是隨便瞟了鳳扶蘭一眼,倒也沒覺得他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可是現在再近距離的看他一眼,魏朱發現他眼圈有點黑,眼中布滿了血絲,看樣子應該是最近這段時間沒有休息好,或是根本就沒有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