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被非禮”事件後續(1 / 2)

“嘣”的一聲,鳳扶蘭腦中的某根弦斷了,他緊緊盯著非歡的唇,許久,情不自禁的俯下頭,印了上去。

“砰”~非歡的腦袋炸了,裏麵全是漿糊。

鳳扶蘭將非歡的唇舔了一遍,然後用舌尖撬開她的牙齒……

非歡現在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境地。

當非歡以為自己馬上就要窒息而死,成為史上第一個接吻而死的人時,鳳扶蘭鬆開了她。

他喘著粗氣,眼光中還有些迷離,深深地望著非歡,許久才緩緩開口:“你要對我負責。”

哈?非歡再楞,剛才不是他沒經過她同意就吻她的嘛,怎麼還要她負責了?

這反應他很滿意。

鳳扶蘭嘴角的笑意沒有收起,而是放開她,然後起身離開她的床穿上自己的衣服,離開她的房間。

他真怕再待下去會忍不住想要她。剛才那一吻,已經讓他的情緒有些失控。

待非歡回過神來,身邊哪裏還有他的影子。登徒子。非歡朝著他剛才躺的地方,小聲的罵了聲。然後伸伸腰,翻個身,想要再睡一會兒,卻如何翻來覆去也睡不著。

混蛋,流氓,色狼……非歡把她所知道的全罵了,才稍微有些不那麼生氣。

鳳扶蘭從懷中拿出一張人皮麵具,又突然想起剛才非歡被自己惹怒時的神情,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話說非歡果真是如傳言所說的,是個絕色女子。

隻是那絕色女子之前為了同他耍賴,不想承認他們在那洞中的約定,竟將自己貶的一無是處。

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鳳扶蘭斂去了眼中的笑意。如此說來,那日在“總統套房”裏遇見的紅衣女子竟是她?雖知道她門主的身份,卻委實不知她到底長得是什麼樣的。因為每次見她,她都是易過容或是帶了麵紗出現。他不理解,她為什麼要把自己搞得這麼累,每天還要花時間易容,她不嫌麻煩麽?

距離“被非禮”事件已經過去了兩天。這事兒說出來也挺搞笑,明明是非歡被非禮了,鳳扶蘭卻嚷嚷著要她對他負責。就鳳扶蘭這腹黑程度,怎麼看怎麼不像是吃齋念佛了將近二十年的人。說好的清心寡欲呢?表麵上看起來倒是人模人樣,謙謙君子的形象,可內心卻比地痞流氓還要無賴。

非歡托著腮,坐在小水潭邊的一塊石頭上。眼睛雖然看著的是水潭裏的魚,但是心裏想著的卻是鳳扶蘭。

這兩天,她都在避著他,根本就沒有勇氣見到他,更別說看他的眼睛了。他眼裏的柔情會讓她情不自禁的想要沉淪其中。她不敢看他,不敢跟他說話,隻敢偷偷的想著他。

喏,今早,吃過早飯,本來非歡是準備收拾碗筷的,但是鳳扶蘭和邋遢老頭在談著什麼事情,老頭時不時瞄她一眼,眼中滿是淡淡的憂傷。她沒注意到,也沒心思聽他們都講了些什麼,見他們還沒有準備要離開石桌的意思,便一個人跑到這兒來,望著魚想著他。

身後有陣腳步聲離非歡越來越近,非歡想著鳳扶蘭太過入神,並未發現。直到一聲“歡兒”,才驚得非歡差點掉到水潭裏。幸虧鳳扶蘭手急眼快,及時拉住了她的胳膊,她才不至於變成落湯雞。

驚魂未定的非歡抬頭望向眼前的人,竟奇跡般地有些臉紅了起來。要知道,這現象要是在之前,可是不會出現的。鳳扶蘭自然也注意到這輕微的異常,所以也不急著放開她。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鳳扶蘭不知道盯著她看了多久,非歡怎麼覺得現在的這情境有點像電視劇裏,警察審訊犯人的感覺?她實在是受不了被鳳扶蘭那樣盯著,全身的細胞都開始活躍起來,內心忐忑不安,好想全都招了。

可是她又不是犯人,又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再說了,他也不是警察啊!於是她便努力尋找著話題,想要打破那個令她不安的氛圍:“你來找我有事?”

“哦,”鳳扶蘭突然想起他來這兒是有正事要辦的,於是,進入正題:“我是來跟你辭行的。”

“辭行?”非歡挑眉,因為太過激動,而不經意間將聲調提高了好幾個分貝。

鳳扶蘭對她表現出的這個態度很是滿意,心裏在偷偷笑著,偏偏臉上的神色卻是那麼正經:“對,我正準備到改過村去看看,那兒的機關都是太祖師設置的,我想到那兒去破解一番。”

非歡想都沒想,便說:“我也要去。”

“不行,”鳳扶蘭雖嘴上在拒絕著,但是在心中卻盤算著她是否快要上鉤。他接著說道:“那村子裏住著的都是太祖師曾關進去的凶神惡煞,帶你去太危險了。”

的確啊!住在那村子裏的都是壞人,要是一不留神就被解決掉,那可不好玩兒。再說了,邋遢老頭都說那裏是進去容易,出來難,要是他們出不來了怎麼辦?而且啊,還有那麼大的上荒門,和門裏的那麼多人呢,她不在他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