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著姑娘們的看樣子是另一個
老bao,看樣子急了起來。
“哎呦是我們先下來的,再說這幫姑娘下去是有急事給貴客挑選的,先讓讓我們吧。”
非歡心中長歎一聲,這個二號
老bao顯然不會說話,很容易就激起了勞動人民對特權階層的仇恨嘛。
果真,那些堵在前麵的人更加紛亂了:“貴客也不行,趕緊給我們讓路。讓我們先過!”
這些人收入不高,掏空口袋也隻是在二樓的花花草草中打轉,一看有人居然有錢到弄一隊姑娘去挑選,心裏更加不平衡了。
還有些則是看那些姑娘都年輕水靈,隻是一味咬死了不肯讓路,想趁機調戲揩油的。
二號
老bao一聽急起來:“你們這群人怎麼回事!耽誤了貴客的事,你們擔著?”
爭論中不知誰推了二號
老bao一把,
老bao架著嗓子高聲喊叫起來。“哎呦出人命了。”
一幫人頓時擠在一起成了一鍋粥。渾水摸魚的,抱怨的,破口大罵的,非歡迅速被一群人圍了起來,動也動不得,慌亂中不知誰抓著她後背一提,像提小雞般提著向前擠去。
整個樓梯如大便不暢通的病人腸道一眼,擁堵了半天才慢慢緩解過來。
非歡被一人提著,一直安全到二樓才放下來。她哇哇大叫著回過頭來,看到的卻是一張沒見過的臉。
“剛磨碟?推濃幹伐?”
那人聽到非歡的話一愣,大概沒料到她是個語言不通的外地人。愣了半天開口道:“主子?”
非歡一愣,她什麼時候有這麼個便宜奴才?在哪兒瞎收的?她一點也想不起來。
再看看那男子,眼睛聚焦卻不在她這裏,她心領神會轉過頭去。呃,趙小王爺?
趙小王爺此刻看起來也是一頭霧水:“你找這人來幹嘛?”
那人急了起來“不是剛才您說她看著怪可憐兮兮的……”
趙小王爺恍然大悟道:“我說的是
老bao後邊跟著的那個藍衣服姑娘,小個子的那個,再說我說的那人是姑娘,這個人……”
他看看非歡:“不好意思,你是男是女?”
非歡看看自己穿的衣服,有些稍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
她今天穿了一身中性的墨水藍色便服,穿整了一個雌雄莫辨妝。可以看成陰柔的瀟灑公子,可是放在某些勁部以上癱瘓,俗稱腦殘的人眼裏是可以當做女子的。
就比如趙小王爺的這個忠犬奴才,趙小王爺看上了那群
老bao帶著的某個藍衣姑娘於是說了一句那姑娘好看如何如何,然後這位忠犬奴才就忠心耿耿去把這姑娘提來了。
很不幸這人雌雄不分而且瞎,提來的不是那姑娘是她。
她心中冷笑,看著趙小王爺:“儂是人妖。”
“啊?”趙小王爺顯然沒想到她冒出了一個介於男和女之間的回答來:“人……人妖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