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非瑪麗蘇(2 / 2)

算了,非歡真的不想承認這是出自上荒門的信鴿,傳出去簡直是自黑。

而且不知為何這批信鴿都性情有些怪異,症狀放到狗身上就是狂犬病,牛身上就是瘋牛病,見人就啄不分敵我,簡直是小型縫紉機般充滿戰鬥力,是以她裝死不去開窗戶。

地上的信鴿咕咕幾聲,非歡從爪環裏取出一隻小紙條,掃了一遍又放下。

“又來生意了。”

洪挽彩眼睛一亮:“什麼價錢?”

非歡高深莫測的伸出一根手指晃晃。

“一千兩?”

非歡搖搖頭。

“一萬兩?”洪挽彩表情疑惑。

“難道是十萬兩?”洪挽彩兩眼冒光,恨不得去跪舔英明的門主大人高呼萬歲萬萬歲。

“一百兩。”

非歡放下紙條:“這人是誰?把他給老娘找來扒光衣服掛到城牆上!一百兩,當我上荒門是門前烤紅薯的老伯嗎?我們上荒門出馬,有五位數以下的生意嘛?”

洪挽彩同小冰齊齊一震,一臉誠惶誠恐,是以他們很久沒看到門主發飆了。

不難料想數個時辰後,都城中就能聽到“一男子被無故扒光衣服掛上城牆”的慘絕人寰的消息。

“主子。”

金彩甜的發膩的聲音響徹非歡耳邊,滿臉堆笑道“您消消氣,消消氣啊。應該是哪個門人業務單子弄錯了。”

說完她一叉腰開始中氣十足的罵“必須是瞎了眼啊,咱們上荒門自那個什麼……出道以來,彈彈實發絕無失手!咱們的身價哪是以百兩能衡量的?十個百兩都不行!一百個百兩……那都得考慮一下!”

金彩陪著笑看著滿臉鐵青的非歡:“主子別同這等小人生氣,咱們的人已經去找了。找到了扒光衣服掛城牆那是妥妥的,隻要您發話。什麼浸豬籠灌地肥浸藤條咱都給他來一遍!”

非歡一口茶水噴了出來。“尼肘凱!”

當金彩眨了半天眼終於意識到主子是讓她走開時,銀寶拿著小紙條顛顛的走了進來。“主子,那人找到了。”

非歡接過來紙條看看:“

qinglou?”

當天晚上,主仆三人捂得嚴嚴實實猶如三個穆斯林人般來到天香樓,非歡抬頭仰望“天香樓”巨大的招牌時不禁歎口氣。

能不能?能不能不這麼狗血?!

凡是

qinglou

不是國色就是天香,酒樓就是醉仙樓,客棧就叫龍門,她穿來的真的是古代不是古劇片場?深深懷疑自己是被命運戲弄了!

銀寶看非歡臉色稍顯遲疑:“那人就在裏麵,說是要咱們門裏掌事的前去跟他談一樁大生意。那個開價一百兩的下屬已經被他教訓過了,還付了一千兩定金給咱們。”

非歡點點頭深吸一口氣:“咱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