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留黃鶴樓;黃鶴一去不複返,白雲千載空悠悠。
晴川曆曆漢陽樹,芳草萋萋鸚鵡洲;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
呂洞賓離了辛家酒肆,又去洛陽觀賞牡丹,遊至洛陽時,正好碰到一個女子也外出遊玩。
女子二八年華,輕盈秀雅,窈窕妖嬈,眼含秋波,眉如新月,所過之處無不引人注目,行人見了不禁個個失神,正是應了李太白那首詩: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縱然是廣寒仙子,水月觀音,呂洞賓也曾見過,卻從未在凡間見到過如此妖嬈動人的女子,說是傾國傾城,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也不為過。縱然是呂洞賓這樣的得道之仙,見之也不免心動。
呂洞賓向路人詢問,得知此女乃是洛陽名妓白牡丹,遂起心欲以此女磨礪自己的道心。
心中這般想,其實呂洞賓不過是見色起意,自己道心不定罷了。他化身一位翩翩才子,將自己的劍變成了隨從,點石成金,便是去拜會那位白牡丹了。
這呂洞賓並不知白牡丹的身份,她本是天上的牡丹仙子,乃花中之神,豔冠群芳,隻因得罪了王母娘娘,被貶落凡間,淪落這煙花風塵之中。
得見白牡丹的呂洞賓,卻怎麼也沒想到,除了白牡丹,其房中還有另外一個男人,此人一身寬鬆黑袍、披頭散發顯得瀟灑不羈,卻又氣度非凡,一看就非凡俗。
呂洞賓成道較晚,並不認識柳夏,還以為他是世俗之中那位王孫公子呢,遂起了相爭之心。
然而,一番言談交鋒之後,呂洞賓卻發現柳夏見識非凡,談吐不俗,麵對其犀利的言辭卻始終能夠從容應對,反倒是到了最後呂洞賓心焦口燥,無言以對,亂了心神。
“呂公子,你的心亂了!”瞥了眼神色焦躁的呂洞賓,柳夏淡然平靜的一句話,卻是讓呂洞賓豁然驚醒,臉色微白的額頭直冒冷汗,對柳夏稽首一禮之後,便是慌忙離去了。
看著呂洞賓狼狽而逃般的背影,柳夏不禁微微搖頭,這家夥,著實是有些讓人失望啊!可是萬萬沒有莽荒紀世界中那位呂祖的風采呀!
一旁的白牡丹卻是忍不住掩嘴笑了,待得柳夏轉頭看過來,又不禁俏臉微紅的有些嬌羞含怯般美眸含情的看了眼柳夏,然後微微低下頭去。這般模樣,哪有一點兒風塵女子的嫵媚風情?簡直如哪家的大家閨秀一般。
事實上,白牡丹雖然淪落風塵,但因為遇到柳夏,在柳夏的庇護下卻是自由之身,至今還是一個清官人呢!
看著嬌羞動人的白牡丹,柳夏也不禁心中一動。這白牡丹雖是牡丹仙子轉世,可失去了前世記憶,想要再修煉成仙卻是不易。
但以柳夏的道行,若是以雙修之法,自是能夠助白牡丹盡快恢複修為,甚至恢複前世身為牡丹仙子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