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急忙的趕回了舒家,拜見舒家長輩,幾番打聽,舒家各位長輩隻開口說他又親事,卻不說到底是哪戶人家。他心中著急回柳家成親,便想著私下去打聽。
此時舒家做主的是他三叔,舒鎮雨。他父親舒鎮海已經亡故,二叔又是個病秧子,整個舒家如今是三叔在撐著的,可舒家雖然是玄門中人,但是並不能以此為生計,家中能養活人的進項幾乎沒有。
舒家整日裏都是在為了錢財而爭吵。
舒雲旗是個晚輩不好開口,可好幾次舒鎮雨都暗示他,讓他日後若是娶了柳家的千金,定要回來。那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舒家願意接受他,隻要他帶著柳家的錢財和買賣回來。
他自然是不答應的,當年他父親亡故,舒家人不想養著他們母子,便奪了他父親的資產,把他們母子趕了出去。現在,看出他有來錢的辦法,便又哄著他回來。便是求人,舒鎮雨也是擺出一副施舍的模樣。
他不願意再呆在這樣的家裏,便想著趁機找到自己定親的人,解除婚約,回到柳家。
如今整個家裏,他最相信的便是二叔舒鎮江。
他悄悄的來到舒鎮江的院子,正準備進去,誰知卻看見舒鎮雨在舒鎮江的屋子裏。
“二哥,那小子如今倒是瞧不上我們舒家了,竟然還擺出那麼一副姿態來?真是與他老子一個模樣。”舒鎮雨氣的一拍桌子,“他是舒家的人,自己去享受榮華富貴了,還想撇清了舒家,想的倒美,他要是真想撇清舒家,便讓他把舒家的骨血還回來。”
舒鎮江半靠在床上,咳嗽兩聲,道:“我當初就說了,讓你不要趕盡殺絕,你偏不聽,那小子三陰一陽的命數,是個極好的修行苗子。留著他,日後舒家也是能有個出息的。”
舒鎮雨冷哼一聲,“二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當初說是要害死大哥,可是你出的主意,我不過是怕那小子知道真相後報複我們而已,我沒有殺了他們母子兩個,留他一命已經是看在他是舒家血脈的份上兒了。早知道,他是個白眼狼,當初救不應該聽二哥的,留他一命的。”
躲在暗處的舒雲旗,臉色大變,三叔這話是什麼意思?
是二叔和三叔合起夥兒來害了爹嗎?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舒鎮江使勁兒咳嗽,抬手指著舒鎮雨,“你……你……,你真是,當初是你看上了大哥在朝廷中有了出路,求他不成,生了恨意,這才找我出主意,我不過是瞧上了他們家的小子而已,何時要謀害大哥的性命。”
舒鎮雨譏諷的一笑,坐在椅子上,一手敲著桌麵,“二哥,你也別裝了,還當我不知道嗎?你不過是看上了雲旗那小子的身子而已,想占著他的身子活著。這幾年,你身子越發不好了,要不是靠那幾張屈鬼差的符咒保命,隻怕你早就被勾了魂了。”
舒鎮雨臉色一變,雙眼露出殺意,揮揮手,道:“退下吧!”
回到舒鎮江的屋子裏,兩人對望一眼,舒鎮雨嘴角泛起一股冷笑,“二哥,如今,不動手也要動手了。”
舒鎮江幹瘦的身體咳嗽幾聲,他伸手捂著他的嘴巴,嘶啞著聲音道:“他的身體我要,其餘都隨你。”
“哼!”
舒雲旗一回到自己的屋子,立馬變收拾東西,舒鎮江他們兩個已經發現了他。肯定是要下殺機的,如今舒家是他們兩個人撐起來的,他如今就是報仇也不能字他們的地盤上報仇。
從長計議。
他一路策馬,日夜不停的趕路,卻還是在半路上碰到了舒鎮雨和一幹舒家眾人。
首先困住他的便是舒家有名的符咒大陣。
好在他自幼跟著父親修行,他天資極高,這種陣法,他簡單的便破了。
一路與舒家人鬥法,他都是勝了,直到遇見了舒鎮雨。他的三叔。
“好侄兒,你這麼著急離開做什麼,難不成是家裏有誰待你不周?”他笑盈盈的看著舒雲旗。
舒雲旗冷眼看著他,見四周陣法古怪,心中便知自己在劫難逃,想著就算不能逃出去,也要為父報仇,“三叔,我爹對你對舒家可有半點兒不好,當初掌家之人都是我爹讓給你的,如今你居然恩將仇報,你對得起我爹嗎?”
舒鎮雨哈哈大笑幾聲,“你爹對我好,他如何對我好,我那麼低三下四的求他救救你哥哥,他是怎麼說,他說你哥哥是罪有應得,憑著他的官職,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他居然放任不管。他自己過的瀟灑,可有管過我們舒家……”
“雲晌大哥,是他修行邪術害了那麼多的人,你居然讓爹罔顧王法,放他一命。還有舒家,當初交到三叔手上的時候,多少鋪子是能賺錢的,這些年來,我爹可要過舒家一分。富貴時你不想著我爹,等貧了你別說我爹不顧舒家。”真是可笑,與這般自私之人真是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