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快說說。“
“行,我也是和賴懂事由此吃飯的時候,聽賴董事長提起過。”知情者悠遊自得說出內情:“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賴董事長當時閉口不談,反正說是要教訓楊董事長。”
“嘿嘿,賴董事長看來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現在是有苦難言啊。”
“可不是嗎,這要是讓這群記者瞎報道,賴董公司在股市上,恐怕要起波瀾了。”
“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此人感歎的聲音,讓其他的老板看向楊凡的時候,也滿是敬畏。
以前楊凡出名,他們最多認為是一個會做生意的年輕人。畢竟是年輕人嘛?年輕人沒有經驗,沒有閱曆,手段向來也不怎麼樣吧?
加之楊凡在媒體麵前,一直以一種輕狂率性而為出現。
這種表現,在這些老謀深算,狡詐如狐的老板們看起來就是一個典型的二百五,二愣子。
此刻,他們都發現了,自己都想錯了,也看錯了。
後生可畏,深不可測,不可得罪!
賴昌星麵對記者炮語連珠的拷問,的確稱之為拷問也差多了,賴昌星始終不說一句話。
很快,保安衝進記者群中,護著賴昌星進了公司,將記者們擋在了門外。
賴昌星隔著門,眼神注意到的不是記者,而是死死的盯著楊凡。
他本來已經計劃好了,吞下楊凡手中的公司,讓楊凡給他做嫁衣。
他還沒有出手,楊凡已經先動手了,狠狠地踩了他一腳。這一腳,踩得真的很痛。
不知道明天記者到底會胡亂的寫些什麼東西?
兩個人目光相對,楊凡很有風度的笑了笑,招呼記者道:“諸位,今天賴董事長可有點喧賓奪主了,你們似乎也忘記了我才是今天的主角啊,這可真讓人傷心。”
玩笑的話,讓眾多記者才想起主要的目的。
見到將記者的注意力吸引過來,眼神等著冷笑,看了一眼賴昌星的眼睛:“諸位,賴董事長走的有點著急,畢竟是商業機密,有些是不能說的,大家也要原諒賴董事長,是不是?”
狠,太狠了!
這就是周圍老板心中的評價,盡管如果是他們,他們會做的比這更狠,可是還是覺得後背發涼。
楊凡這後麵含蓄的話,看似給賴昌星解圍。
可實際上隻會讓記者們更加的確信,賴氏集團真的出問題了。
賴昌星的風頭可是一時無二啊,哪怕他成為上海首富,也沒有五六百記者圍著采訪過他。
如果可以的話,賴昌星是死都不願意接受楊凡捧著送給他的這個風頭!
騰龍遊戲的新聞發布會在十二點的時候,如期的召開了。
整整一個發布廳,都是記者,竊語私私,彙聚在一起,也形成了紅紅鬧鬧的聲浪了。
無疑,來到這裏的每一個媒體人,都十分的好奇。好奇楊凡,好奇他這個中國人帶來的奇跡。
騰龍文具的成功或許算不得什麼,騰龍動漫的成功,現在動畫在劇場時間播放依舊取得日漫都難以企及的收視率。
這一切,都讓楊凡的身上披上了一層神秘的光環。
與此同時,楊凡往日的一切,除了與慕寒煙的婚姻被各方麵關照與掩護沒有被揭露出來外。
他已經徹徹底底的成為了一個透明的人了。
一個一年多前,還是打工仔,沒有受過高等學曆、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僅僅一年的時間,完成了很多人一輩子的夢想。成為了身價百萬的富豪,而且,從事業到文化產業這麼大的跨度,依然能夠成功。其中到底有著什麼樣,為外人不可知的秘密。
而現在這個年輕人又要宣布進軍遊戲產業。
這對於剛剛普及網絡,電腦還沒有普及,隻有網吧的中國來說,實在是一個值得報道,值得關注的事情。
楊凡,是否還會保持這種奇跡,這種不敗的奇跡呢?
今天來的記者當中,除了中國的記者外。
外國的記者也占據三分之一的數量,網絡現在在歐美,甚至日韓都是一種未來新型的陽光經濟產業了。
一個有著十三億人口的大國,雖然這個國家現在還不可能一下子普及電腦。
而有眼光的公司,都已經訂上了這塊肥肉,中國快速崛起的經濟。GDP百分之16的崛起速度。
已經可以預兆,未來的中國電腦普及是一件必然的事情。
所以,外國記者來了,他們帶著一種審視的態度。想要看一看,中國第一個涉及互聯網的私人企業,到底有著怎樣的一種遠見。
當新聞發布會正式開始的時候,華盛頓時報的記者便第一個開口:“請問楊先生,據我們所知,貴國的互聯網才剛剛普及,貴國的上網場所僅僅局限於網吧這種場所。”
“貴國很大一部分人現在最主要的任務,依然是解決生活問題。楊董事如此高調的進入這麼一個新型產業當中。難道就不怕遭受滑鐵盧嘛?”
對於華盛頓時報記者的這個問題,他在回答的時候,顯得很輕鬆:“這位美聯邦記者問的很好。”
“對於我們國家,這個產業的確是一個新型的產業。可是,對於我們國家在這個行業中未來的前景,我卻是十分的看好。”
說道此處的時候,他的臉上湧現出了自信的光芒。緊攥的拳頭,揮舞著:“因為我們的經濟GDP以16%的速度增長著,因為我們有13億願意為祖國複興作出努力與付出的祖國人民!”
“我自豪出身在這樣一個有著五千年曆史的恢弘國家中,五千年的文化積澱,五千年的血脈延續。我們是最優秀的民族之一,漢唐盛世將注定因為我們這一代人的汗水複興,萬族來朝的繁榮盛世,注定屬於我們!”
此刻,說道說著說著,他感覺自己都被這番話說得熱血沸騰,手臂揮舞的更加有力度了。
話音落下的時候,所有的中國記者都瞬間猛烈的鼓起了掌。
而外國來的記者,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因為他的這番話,話裏話外,有意無意的都在宣揚一種民族優越性,血脈的優越性。
幸虧不是在二戰,如果是在二戰時期,他這番話恐怕就算給他加一個法西斯的稱號了。
饒是如此,外國的媒體記者也臉色十分的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