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知道?”嚴文道的臉色微微一白,看著徐劍的目光霎時間變得嚴肅起來,“難道你調查過我?”
“是是從嚴小姐的手機上知道的,有一次我看到她似乎在福洛大學門口等著自己的妹妹,電話上的名字就叫幽子。”徐劍微微一呆,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心壓在了心底。
這會兒要是告訴眼前這位激動的老人家說自己曾經在一個朦朧的夜色中和您的小女兒共度良宵,徐劍真的擔心那發沒有射出來的子彈會直接穿過自己的腦袋,在身後的磚牆上留下一個大大的血洞。
“原來是這樣”嚴文道微微一愣,心中略略放下心來,衝著徐劍點頭道,“沒錯,她就叫幽子,我知道幽子的個性不是個喜歡被人監視的孩子,所以我從來沒有告訴過她我在她身邊安排的有人,可是現在這個情況,我連自己身邊的警衛員都不能相信了,所以我忽然發現我隻能靠你小子了!”
“您放心,是我讓嚴小姐受傷的,所以她的妹妹我一定會好好保護的!”徐劍堅定地點點頭,看著嚴文道的雙眼一副馬上就可以立下軍令狀的樣子。
望著徐劍那雙堅定無比的雙眼,嚴文道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伸手將最後一棺啤酒打開,老人家的嘴角露出了一抹滿意的喜色:“那好,小兄弟這杯酒我敬你了!之後有什麼情況你直接打這個電話就好!”
說著,嚴文道便從自己的西裝口袋裏將一張薄薄的名片遞到了徐劍的手上。
看著上麵簡簡單單地一行號碼,徐劍默默地記在了心底,伸手掏出打火機默默地點燃了這張白色的名片。
“你是個聰明人。”放下手上的易拉罐衝著徐劍點了點頭,嚴文道站起身來,連身上髒兮兮的灰塵都懶得拍,微笑著把手放在了徐劍的肩頭,朗聲笑道,“至於我女兒的行蹤,我猜憑你的本事,應該很容易弄清楚吧。”
“是的。”徐劍微笑著點點頭,看著嚴文道準備離去的樣子,緊走兩步跨過了眼前的一片狼藉,“那個我能去醫院裏看看清清嗎?”
“算了吧,還是別去了,不然的話,你就不是保護我女兒那麼簡單了。”嚴文道微微一愣,停下了腳步扭頭看著徐劍,“崔全烈那個狗東西可是不會放過任何一件能用的工具,你小子要是去了,就真的是自投羅網了!”
“崔全烈?”徐劍的眉頭微微一挑,想到那天晚上自己麵臨的抉擇和誘惑,頓時激動地衝著嚴文道鞠了一躬,“多謝您提醒。”
“我隻是不想看到我曾經的悲劇在你身上重演罷了。”嚴文道淡淡一笑,轉身扔下手上的啤酒罐,踩著皮鞋便消失在了徐劍的麵前。
低頭看著腳邊嚴文道留下的銀行卡,徐劍隻能苦笑著聳聳肩,從地上撿起這張平淡無奇的銀行卡,揣在了自己的口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