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魚兒以後怎麼見人!”歐振宇一個光球丟在鍾放身上,鍾放的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飛起來,直撞到了牆上,接著又重重摔倒了地上。
嗯——
一聲悶哼,鍾放吐了口鮮血。
沉魚不敢置信地抬起頭,師父發怒了!發怒後果這麼嚴重!
看著吐血倒在地上的鍾放,沉魚內心很內疚!
錯的明明是她,她不該割了鍾放的腰帶!!
現在卻是鍾放在受苦!
師父這個懲罰太嚴重了,是她沒想到的!!在沉魚看來,師父也就罰罰麵壁思過這種罪也就差不多了!
眾妖孽好似見慣了這樣的懲罰,或者是早已料到了這種結果,所以都正襟危坐,不動如山,沒有一個人站出來阻攔。
看著歐振宇再一次舉起的手臂,沉魚一個箭步飛過去,趕緊把地上的鍾放往邊上使勁拽了拽,這小子真沉。
隨著沉魚的拖拽,鍾放險險地避開了歐振宇的第二次攻擊。
鍾放看著沉魚,眼裏閃過有太多的東西。
這不是你要見到的樣子麼?
“魚兒!”見沉魚的動作,歐振宇手微微一抖,剛剛他差點打到了沉魚!
“魚兒莫要護著他!為師今天就廢了這個孽障!”
“師父,停手!”沉魚急急喊道,“鍾師兄沒有非禮魚兒!鍾師兄隻是見太陽太烈,怕曬了魚兒,想要解下衣服給魚兒遮避陽光!”
沉魚也不知道這樣蹩腳的理由,能不能說服盛怒中的歐振宇。
“魚兒說的可是當真?”歐振宇一頓,有些不信道,“魚兒為何不早說?”
“魚兒沒早說,是不知道師父會為了這事情打鍾師兄!”
沉魚小小身子擋在了鍾放麵前,鍾放心裏微微有些異樣,有些溫暖,還有些嫌棄和異樣。
“孽障,你可有話說!”歐振宇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著鍾放問道,隻要他敢說個不字,他今天就結果了他。
“師、父,”鍾放吞咽了下喉嚨口的不知是血還是口水,斷斷開口道,“徒兒知錯了,徒兒願意為這事負責!”
“負責?”
聽到這話,眾人愣了。
“你要怎麼負責?”歐振宇問道。
“徒兒,願意立下誓約,待魚兒長大,娶魚兒為妻!”
什麼!!
眾人很錯愕!
沉魚更錯愕!
沉魚忽然感覺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歐振宇一怔,半天沒說話,他在心裏盤算著這個方法的可行性。
沉魚和鍾放都是他的徒弟,手心手背都是肉。
“師父,不要啊!”沉魚驚呼。
沉魚有些傻眼,她不想穿來才幾天,就把自己的終身大事莫名其妙地給定了!
“師父,小師妹還太小。”胡在飛聽不下去了,出聲勸道。
“是的,師父,這事還需從長計議。”時遷和聶清風附道。
歐振飛看了看鍾放,看了看沉魚,又看了看其他人,然後,背著手在殿堂上來回走了幾圈,最後下定決心似的看著鍾放和沉魚。
“這是目前唯一能保住魚兒名聲的辦法!你們待為師為你們挑個日子,就把這門親事給定了!”
噗——
沉魚憋得一口老血啊!
“師父,魚兒不要啊!!!”沉魚有些殺豬般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