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走吧。”
林淵拉起了流蘇的小手,往前走去。
“我們去了也無濟於事啊,為什麼還要去呢?”
流蘇不解地問道。
“我們先去找唐舞,了解一下情況吧。”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去找唐舞,總比待在這裏要好。
這裏的環境是越來越差了,血液彌漫得各處都是。
林淵二人走出房門,一股濃鬱的血腥味撲麵而來。
林淵看著地上汩汩流淌的血液,遠處的一些房屋已經破爛不堪了。
林淵咬了咬呀,他轉頭對流蘇苦笑
“蘇蘇,待會我背你。如果我有什麼不好的舉動,不要介意啊。”
“嘻嘻。林淵哥哥能有什麼不好的舉動呢,蘇蘇最相信林淵哥哥啦。”
流蘇也不待林淵說,她直接撲到了林淵的背上。
林淵感受到了背後的流蘇,他知道,麵前的這一關,可能會很難過。
但他,別無選擇。
他一踏入血泊中,身影餓立刻出現了眩暈感。
他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十分艱難,他的眼中已經出現了重影。
“吼”
一聲獸王咆哮的聲音從他的心神傳出,聲音震雷貫耳。
···········
林淵背著流蘇來到了唐舞的住處,可是那裏已經是一片狼藉了。
唐舞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她身穿一席雪白的長裙,那長裙已經被鮮血染紅了,
如一朵被折斷的玫瑰落在地上,無人憐惜。
“唐舞姐姐,你怎麼了!”
流蘇帶著哭腔,趕忙來到唐舞的身邊。
她把那隻發簪交給唐舞,
“這是你的媽媽給你的。”
唐舞看到發簪之後愣了愣,沒想到這這東西居然還能回到我手中。
母親,你現在還好嗎?
我等不到你了,我要不行了,可惜了這枚簪子。
唐舞咳出了幾口血,她的傷勢愈加嚴重了。
而在另一邊,王藤,李一,林穀和唐六等人正在和唐家家主唐銀對峙。
“小兔崽子,你居然幫著外人來對付我。嗬嗬!你等著看,你看你今天活不活得下去。”
“父親,你所做的事情有違人道,殺害了多少族人。你做這些之前,你心裏過意得去嗎?
他們也是有家庭的,
他們也有自己的父親,有自己的孩子,有屬於他們自己的人生。
而您就這樣剝奪了他們的權利,讓他們的一切都化為烏有。
這些,您忍心嗎?”
唐六聲嘶力竭地喊道,他不滿他自己父親的作法,讓這些無辜的族人失去了生命。
“廢物!隻有弱者才會對弱者可憐,才會同情弱者。”
唐銀不屑地說道,在他的眼中,弱者是沒有說話的資格。
這個世界的資源,一切食物,本就有限。
若是將這有限的事物盡情地和無限弱者去分享,那這世間就安全沒有公平可言。
公平從來都不是絕對的平均,而是憑借自身的實力爭取話語權,獲得公平的權利。
“多說無益,唐兄,我們一起戰鬥吧!”
李一鬥誌昂揚地說,他手上拿著一把鋒利無比的巨劍,
閃著熠熠光芒,攝人心魄。
“好,那我們就一起斬了這賊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