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晴因為謀殺宋氏夫婦且情節惡劣,被判處無期徒刑。
劉阿麗偷換女嬰的事情因為年代久遠,缺乏證據無法追究。
我將她辭退,而薄靳懷應該也做了什麼,之後再見到劉阿麗時,她在天橋邊乞討。
威爾斯再也沒有聯係過我,我也不清楚當初他接近我,害我流產究竟是為了什麼。
但是薄靳懷因此對他不留餘力。
在競標賽中,薄靳懷以幾乎不盈利的價格穩贏威爾斯。
威爾斯的州級負責人地位很快被換下,回到國外。
據說,他在後來莫裏亞蒂集團的繼承人選拔中也翻了車,被名不經傳的私生子拔得頭籌。
我知道那段時間薄靳懷頻繁飛往國外。
他沒有告訴我他去國外做什麼,但是我知道,莫裏亞蒂集團的權利更迭,肯定不缺他的手筆。
這是給我們寶寶的交代。
我和薄靳懷再次正常的住在一個屋簷下。
但是並沒有住在同一個房間。
過往的甜蜜未曾忘記,可過往的傷害也從未愈合。
我心中還有放不下的傷疤,也還有忘不了的孩子。
但我們都知道,時間是最好的治愈良藥。
有一天起床,餐桌上有我最愛的灌湯包。
碟子下麵壓著東西。
我抬起一看,是我們的結婚證書。
不,應該說是我們的離婚證書,但是被薄靳懷塗成了紅色。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薄靳懷已經想不出追我的手段了嗎,連這麼醜的事情都幹得出。
離所有事情了結,已經過去了兩年。
這兩年裏,我和薄靳懷雖然住在一起,但是並不像是夫妻模式。
更像是,男室友在追求女室友。
他變著花樣,在各種節假日裏邀請我出去玩,平日裏也會給我準備小驚喜。
家裏的鮮花每日一個顏色,各種包包飾品更是堆滿了我的衣帽間。
還有書房的那麵牆上,貼滿了我們出去旅遊的合照。
我走進書房,細細看著。
看著我從兩年前第一次旅遊時眉間揮散不去的憂愁,到最近一次,趴在薄靳懷背上笑得開懷。
是時候了。
我微微一笑,拿出手機打出那個最常聯係人。
“薄靳懷,我們結婚吧!”
對麵呼吸聲忽然變得沉重,我也從剛剛的興致衝衝稍稍冷靜下來,開始有些不好意思。
可突然對麵就掛了。
我懵逼地看著手機,信號正常,那是怎麼回事?
該不會是我會錯意了?
不可能吧?
再打過去?
算了……
我突然有些小失落,回到餐桌,想把最愛的灌湯包吃掉,卻怎麼也提不起胃口。
都怪薄靳懷。
在餐桌上和灌湯包奮鬥了一會兒,終於吃下小兩個,屋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然後便是轟的一聲,大門被猛地推開。
我驚訝地望過去,薄靳懷大步朝我走來,西裝外套搭在手肘上,襯衫領口已經解了三四顆,露出堅實的胸膛,上麵滿是細密的汗珠,還有他身上低調高雅的香水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