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宇彬!”“呼~!”
嚇我一跳,我正要走過去把電視關了,從二樓白色回欄上伸出半截身來,在叫我的名子,李虛哲這鬼家夥。
“幹嘛!”我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嗬嗬!”那露出半截身體的家夥很假的幹笑了幾下,看著我,用他下巴給我指了指說:
“睡房一層二層都有,你隨便吧!”說完,他便留給了我一個暗影,門“啪”的一聲。
唉,可憐我小小的一棵草,送走了花影,如今還要嚐受寄人籬下的折磨,神哪!天哪!
“李虛哲這家夥今天晚上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怎麼和以前判若兩?哎,要說被驢踢了,我來時也沒在別墅花園裏看到什麼驢毛之類的珠絲馬跡呀!但卻有兩個戴墨鏡的大塊頭大叔,一臉木頭人的表情;還有那個開車的李叔,怎麼像個管家似的,哎,隻怪如今的事道太黑了,可憐那個20多歲理著精明小平壯頭說話陳詞滑溜的大哥未老心先衰了,可憐呀!”我躺在舒適的白色浴缸裏胡想。
雖然這白色我挺喜歡的,不過這裏邊太白了吧!毛巾、浴缸、衣架、香皂,沐浴露……全是白的,哎,我說,這李虛哲是不是得了超級無敵霹靂的潔癖?
看來,我對我的好朋友了解真的是太少了,甚至還不及那些花癡軍團呢,不說別的,就說眼前的,我不知道李虛哲家這麼寬豪,不知道他竟然有保鏢,有開車的,有保姆,甚至不知道他是個極有錢的公子哥,也不知道他的父母,也不知道他今天晚上為何如此反常……
我邊衝澡邊想著這些,看來,一切的一切,我都了解的太少了,關於友情,又有什麼定義呢?是否該去堅守它?
從浴櫃裏抓出一套白色的浴袍穿上,拿了條白色的毛巾拂頭發,走進客廳,打開白色的電視,去白色的冰櫃中取出透明的雪碧;嗬嗬,挺有趣的嘛,一切都在白色中進行。
頭發差不多都幹了,有些困乏了,我甚至有點冷,這別墅裏的冷氣力不是一般的奢侈呀!其實外麵根本就不熱了,九月是旬。
本想在一樓找個房間就床正法,可一想到李虛哲,我就控製不住想要上去惡作劇一番,哈,誰叫他今天這麼“溫柔動人”呀!
躡手躡腳的上樓梯,來到二樓,天哪,二樓竟然沒開燈,不過也被一樓的白色蓮花吊燈照得差不多了,不得不說的是,二樓也是以白色為主色,偶爾會有藍色出現。
我大略看了這圍了一圈的白色的圍欄,能清楚的看到一樓客廳的全景,夠我暈的是,這二樓有七個門,也就是有七個房間了?這讓我怎麼辦?怎麼找李虛哲?沉思中……耶!不過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問題:為什麼那正對樓梯口卻不是樓梯口的房間門上怎麼多了些凸凹不平的歐式花紋?顯得極有風情。
哈哈,我明白了,那是主臥室!
輕輕的走過去,門竟然是虛掩著的!側耳貼著牆聽,屋裏盡然無聲,李虛哲該不會睡著了吧,從門疑裏看,什麼也看不到,隻有熒勞的藍光,看來,他真睡著了,算了,不去惡作劇也罷,攪人清楚很道德。
“進來吧!”
耶!轉身欲走,那料聲音從門後傳來,叫誰呢?誰叫的?靈異事件?把李虛哲虛掩的門輕推開,呼,好大的臥室,所有的家具一應俱全,簡直是個小客廳!李虛哲坐在左邊的電腦前,凝神看著屏幕。
“還沒睡?在看什麼?”我說著走近他,倒要看看這家夥看的是什麼東東。
“你不是也沒睡。”他長長的睫毛抖了抖,表情很嚴肅的輕輕道,當我走到他身邊,他既隨意又沉靜的“啪啪”把他看到的網頁關掉了,不對,他的表情不該如此嚴肅,還略帶愁的味道。
我輕輕的努力努力嘴,走到貼牆的沙發前,坐了下來,臉對著李虛哲道:
“你到底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沒有。”李虛哲語氣淡淡的說。
“肯定有事!”我看著李虛哲中肯地說。
“嗬嗬!”李虛哲略微一笑,在電腦屏幕上點了“關閉”。從輕轉椅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說:
“明天一早就明白了!”說著,那惡劣的家夥自覺的來到白色的床邊,舒服的躺下。
我呆,什麼叫明天一早,還買什麼關子,真是的,這麼冷漠,擺什麼架子呀!
“還不走?想要與我同床共枕?”李虛哲躺在床上有些模糊的說,聽完他的話,我感覺自己的下巴“啪”的一聲掉在地上了,從沙發上站起來,咬牙切齒地道:
“與你?我宰了你!!”說著我走向門口,剛把門打開,覺得有件事情有必要告訴李虛哲。
“喂,花影也搬到你們別墅群了!”我站在門口說。
“是嗎?知道了!”李虛哲波瀾不驚的懶懶道。
“唉。”我歎了一口氣,把門關上,退了出來。
隨便找了一個房間,倒頭就睡,呼~,這床真夠大,這房間也真夠大。
什麼都不想想了,多事的一天終於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