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遲琛一聽到母親居然說自己心愛的女人是野女人,直接一個杯子就砸在地上。
“你再敢這樣說,試試看。”白遲琛的語氣發狠,眼神中也透露出了殺氣,這讓白母有些心驚,沒有想到一向聽話的兒子居然會為了那個女人做成這樣。
雖然這幾年以來,白遲琛的行動和思想越來越不受他的控製了,但是以前白遲琛還是非常聽話的,就算是不想去的相親也還是要去看看。
那野女人真是個禍害。
白母的眼神裏散發出一絲精光,似乎又在想些什麼鬼主意。
白遲琛自然也是注意到了,於是立刻拍了拍桌子,把之前何月做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了白父白母。聽見何月居然做出那樣的事情,白父的臉色倒是變得黑如鍋底。
“這女人也太惡毒了,害人性命,誣陷他人,這哪裏是一個大家閨秀做得出來的事情。”
聽見了父親的附和,白遲琛的臉色這才稍微緩和一點。
“既然如此,以後就不要再逼我和這女人出去了。”
“那可不行。你要是不和何月出去,我以後的兒媳婦可找誰呀?”白母根本不屑於看白遲琛一眼,“你就是太兒女情長,這豪門裏麵本來就有的是心計,你以為所有的人都和那幼稚園的孩子一樣嗎?”
沒想到事情都已經說出了,這樣白母居然還是一句冷冷的不行。
“隨便你怎麼說,反正如果你再敢胡來,我就直接和你斷絕母子關係,這件事情你看著辦吧。”
白遲琛直接氣得不行,甩門離開了這個家門,他是再也不會踏進一步。
而另一邊,因為於微每天都非常黏著白遲琛,白遲琛也並不介意照顧於微,或者是帶於微出門展示自己的擁有權。
所以過不了幾天之後,白遲琛就開始帶著於微一起上下班,這讓公司裏麵很多的人都非常嫉妒。
特別是公司裏麵的那些女人,他們愛慕了白遲琛這麼多年,用盡了勾引的手段和法子,卻從來沒有得到過一個眼神。他們從來都沒有看見白遲琛對哪個女人這麼好過,更何況現在這個被總裁抱在懷裏的女人,似乎是個神誌不清的小傻子。
最為嫉妒的一般都是那些能力最高的人,所以作為總裁的秘書組裏的一員,一位女秘書,每天看著白遲琛把於微抱過來的時候,那叫一副咬牙切齒。
可是每當白遲琛叫他的名字,他就立刻會換成那和善的笑容對著於微笑著。
於微自然是也覺得這女人有些奇怪,所以每一次白遲琛讓她來照顧自己的時候,都會大鬧大哭,以表抗議。白遲琛雖然是有些尷尬,卻什麼事情都依著於微,每一次都以讓秘書離開為結束。
那秘書被這樣弄了幾次之後,心裏實在是忍受不了了,總想著要趁著什麼時候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