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過去的於微被放在了白家別墅的客房裏。
保鏢看著於微幾近透明的臉,也注意到了她胳膊上的幾道傷,咕噥著,“這該不會是哪家跑出來的禁臠吧?”
另一人看於微模樣好看,產生了認同感,有些擔憂的問著,“那怎麼辦?報警嗎?”
“別草率做決定,這是白家,我們先去請示下先生再說。”
兩個保鏢議論一陣後,達成一致,躡手躡腳的關了門去請示白家主人。
約摸過了幾分鍾,於微猛的睜開眼,迷茫的看著上方暖色的吊燈。抬手按著發漲的太陽穴,昏迷前發生的事慢慢湧上腦海,於微有些自嘲的想著幸虧沒在於家昏倒,否則又是被看笑話。
揉著揉著,於微忽覺不對。
入目是極簡的北歐風家具,於微坐直身子看著周遭陌生的環境。整個屋子都是性冷淡風,不難看出這屋子的主人是一個很清冷的人。
可是,這裏是哪裏?
於微回想起自己似是暈倒在一別墅門口……好像是被人抬進來的?
應該是別墅主人好心救了她吧……
正想著,於微胃裏一陣翻湧,泛起了惡心。她知道,自己是餓的。猛的推門衝出,於微竟是無比習慣的往二樓衝去。
佰福山苑的別墅設計大同小異,為與廚房隔開,廁所都是設計在二樓。看著於於家差不多的環境,於微不假思索的打開了洗手間的門。
氤氳的熱霧撲麵而來,衛生間裏還有淡淡的好聞的沐浴露的味道。胃裏翻湧的厲害,於微揮手弄散著霧氣,準備找到馬桶好好吐上我一吐。
她胃不好,就一壞毛病,一旦想吐就必須吐出來,否則憋著隻會更難受。
揮手時忽的傳來一陣拍肉聲,於微頓了動作,眯著眸往前看去。在監獄裏待的時間久了,她視力有所下降,湊過臉往前看著,卻突然看到一張蹙眉的臉。
這張臉棱角分明,像是被藝術家雕刻的完美的比例。霧氣漸漸散去,於微看的更清晰了,她看到男人波瀾不驚的眸底正升起一絲寒意。
這張臉,她剛剛還見過。
白遲琛。
於微想開口替自己辯解幾句,視線卻不由得下滑,略過白遲琛性感的喉結,來到他精裝有八塊腹肌的人魚線上……
被人赤裸裸打量著,白遲琛眸光愈暗,眼神冰涼,“你怎麼進來的?”
男人的驀然開口著實驚了於微一下。她終於意識到了自己闖入了男人的私人領域,慌忙往後退著,於微低頭說著抱歉。
奈何地板太滑,於微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嘶……”
摔坐的姿勢重重的傷了於微的骨盆,疼的她一時站不起來。
唉……好丟人。
於微撐在洗手台上想站起來,一抬頭卻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白遲琛身上還掛著水汽,應該是剛洗完澡,所以他……未著任何衣物。於微的驚鴻一瞥就這麼不慎的做了“盯襠貓”。
於微望著男人身下的雄偉,楞楞的看著,大腦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