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她說的那幾句話太狠了。那些話傷了顧秉謙,也傷了她自己。可她就是要狠狠的傷自己一把,在自己心頭殘忍的插上幾刀,這樣她才能記住教訓,以免重蹈覆轍。
看著窗外快速閃過的景色,譚舒雅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
酒.後.亂.性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的酒.後.亂.性!多的不過是酒壯慫人膽罷了!昨天晚上,雖然她喝了不少的酒,雖然她的意識是有些模糊的,可是如果她真的想要拒絕的話,不是拒絕不了,她她不過是借著醉酒,控製不住自己的內心,讓自己放縱一次罷了。
四年了,哪怕她恨他恨的要死,她也從來沒有停止過愛他。她唯一做到的,就是裏將這份愛縮小、打包,放在心底最深處的某個角落,用工作和生活上其他的事情掩埋。以此來告訴自己,她已經徹底放下了。
可是每當夜深人靜,自查內心的時候,她都能清楚明白的看到內心深處的那份愛。既然已經愛了,為什麼不愛呢?何必要自欺欺人呢?隻是,自此之後,那份愛便隻屬於她一個人,跟顧秉謙沒有任何關係了。
其實她已經做的很好了,回到蘇台,見到顧秉謙之後,她一直表現的很好。隻是昨天晚上她喝了酒,又被他抱在了懷裏,她才徹底破功。
為了防止自己重蹈覆轍,她直截了當的和顧秉謙劃清界限,還故意說了那麼狠毒的話,給顧秉謙插刀,也往自己心裏插刀。
有關感情,她已經在賀一鳴那裏摔過跟頭了,後來又被顧秉謙狠狠傷了一把。如今,以她奔三的年紀,如果再陷在愛情的陷阱裏,狠狠摔一個跟頭,她覺得她可以直接去撞牆了。撞不死都是老天不長眼!
情緒複雜的回到醫院,還沒進住院部,她就在門口遇到了匆匆走出來的金卓。金卓看到她,立刻迎上來,抓住她的胳膊道:“舒雅,你去哪裏了?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譚舒雅詫異的眨了眨眼睛。
“好幾天沒有過來了,我今天上午過來,隨口問了一句舒銘你是不是去學校了,舒銘想替你瞞過去的,可是我看出他神色不對,追問他好幾次,他才告訴我,你一整晚都沒有回來,手機還關機了!”
“舒雅,你去哪裏了?怎麼也不給舒銘打個電話說”金卓的聲音突然止住了,他在譚舒雅的脖子上看到了可疑的紅痕。
“金大哥,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譚舒雅順著他的視線,摸了摸臉頰,突然想到了什麼,她臉色一變,將手覆蓋住自己的脖頸。
“金大哥,我”她紅著臉無地自容,心裏暗恨顧秉謙不小心,居然在她身上留下印記!
“舒銘很擔心你,我們一起上去吧。”
譚舒雅感激金卓轉了話題,抬腳剛想走,金卓伸過手來。
“金大哥,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