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卓又往後看了一眼,搖頭,聲音悶悶的:“沒什麼。”他總覺得,顧秉謙就在譚舒雅家樓下,可是他看了好幾次都沒有看到,沒有看到顧秉謙的人,更沒有看到顧秉謙的車。
出租車開在馬路上,金卓問:“櫻子,你們公司裏都在傳舒雅和顧秉謙在一起了,這是真的嗎?”
櫻子笑:“怎麼可能是真的!舒雅知道顧秉謙對她不懷好意,想和顧秉謙有多遠離多遠還差不多!怎麼會和顧秉謙在一起!”
金卓看向窗外:該相信櫻子的話還是趙東陽的話?自己今天是看到顧秉謙和舒雅但是,舒雅也很有可能是被強迫的不是嗎?
至於譚舒雅沒有掙紮那也可能是舒雅掙紮了,但是力氣遠沒有顧秉謙的大,她的掙紮無效,所以才會導致看起來就跟沒有掙紮一樣。
回到包廂之後沒有受欺負的模樣?那是因為舒雅不想讓他和櫻子擔心!所以才故意裝作若無其事。
金卓一點一點的給自己分析者譚舒雅和顧秉謙的不可能,可是不管他怎麼分析,他心裏都清楚,自己隻不過是在做些無謂的掙紮罷了。
盛世嘉園小區,譚舒雅租的房子裏,讓金卓忌憚的顧秉謙正光明正大的坐在譚舒雅的沙發上看經濟新聞。
譚舒雅泡了一杯熱茶給他:“喝吧。喝了胃裏能稍微舒服一些。”
顧秉謙端過茶水喝了,道:“舒雅,你這裏還有掛麵嗎?給我下一碗吧。我晚上沒怎麼吃東西。”
“有!我馬上去給你做!”
做完掛麵,顧秉謙吃著,譚舒雅去翻譯她的稿子去了。還有兩天就是到約定的時間了,她定的任務每天都不能落下。
顧秉謙走到她身邊,道:“時間很晚了,別做了。先休息一下,等會兒等我走了你直接上床休息。”
譚舒雅搖頭:“不行!我答應了人家的!必須按時完成!”
顧秉謙雙手撐在桌子上,將她護在懷中,低頭看著她翻譯稿件,隨意問:“那過了這兩天,你應該就沒有這麼忙了吧。”
譚舒雅一邊翻譯一邊道:“這個不好說。翻譯完這個,還有下一個。翻譯完下一個,還有下下個。我要看那邊的時間來。”
顧秉謙皺眉:“你和那人簽的什麼合同?”一個一個的,沒完沒了的。這麼下去,譚舒雅的時間都被翻譯稿子占去了,他們連獨處的時間都快沒有了。
譚舒雅:“我和他暫時簽了兩年的合同。我按時給他稿件,那邊每月發給我報酬。”那邊付給她的報酬豐厚,一個月一萬塊人民幣。這些錢她都可以攢下來,然後再加上自己省下來的一點兒工資,她每個月我可以給自己的父親打一萬四千塊錢。
她和譚維德都不想拿賀一鳴的錢,她又不想讓自己的父親在美國太過勞累,便自己多賺一點兒,按時給那邊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