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又被堵住了。
譚舒雅眉頭緊皺見顧秉謙推開:“顧秉謙,你幹什麼?!”一句話不說,上來就吻她!
顧秉謙臉色不變:“你忘記之前我對你說的話了嗎?私下裏不要叫我顧總,你要是叫我顧總,那就代表著你想要我吻你了。”
譚舒雅:“”
她站直了身體,正色看著顧秉謙,直接問:“顧秉謙,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你還看不出來嗎?”
她看不出來嗎?她真的看不出來!
譚舒雅咬了咬嘴唇,微微揚著頭看著顧秉謙:“顧秉謙,如果以前我們有什麼恩怨,你盡可以用別的方法來報複我。能不能別用“餡餅”來砸死我。我這個人不經砸,很容易死的。”
“我不想再死一次了。”這句話說出來,她的眼圈都紅了。
被背叛的滋味兒太難受,賀一鳴已經讓她嚐過一次了,她不想再嚐第二次。如果在受傷之後再一次被背叛,她真的會死的。
顧秉謙臉色一變,質問:“譚舒雅,在你眼裏,我顧秉謙就是這麼下作的人嗎?要收拾你,我有一千種一萬種方法可以讓你死的生不知鬼不覺,何必將自己的一腔真情也搭進去陪你玩一個情感遊戲?!”
顧秉謙心說:顧秉謙,你就是這樣下作的一個人。可是他心底的憤怒也是真的。之所以想出這個辦法,是因為他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想要給自己一個和譚舒雅在一起的理由。可自從找到這個理由、心理上沒有負擔了之後,他是真心的想和譚舒雅在一起了。
譚舒雅咬著嘴唇不說話。這不能完全怪她。是他之前先說的,要拿自己這塊“餡餅”砸死她,她不得不防。
顧秉謙氣的轉身就走,很快在街道上消失不見。看著他離開的方向,譚舒雅心裏難受的厲害,好像失去了一件很珍貴的東西。
她緊緊握住拳頭,長長舒了口氣:這樣也好。這樣也好。沒有開始,就沒有結束。起碼到時候不會失望了。
譚舒雅轉身往前走。已經是夏末了,晚上有些涼意,她覺得今天晚上特別的冷,下意識的抱住自己的胳膊。
走出去沒多遠,汽車鳴笛聲在耳邊不斷響起,譚舒雅轉身,看到了在馬路邊上烏龜爬的賓利飛馳,還有坐在前防風玻璃後麵陰沉著臉的顧秉謙。
“上車!”顧秉謙冷聲道。
譚舒雅沒有動。
顧秉謙不滿的看過來:“我讓你上車你聽我沒有?你別以為我這是在關心你!我隻是不想承擔責任罷了!地下停車場呃監控照下你上了我的車離開,你要是不小心死在馬路上,我擔心影響顧氏集團的聲譽!”
譚舒雅隻能上車。
顧秉謙將賓利飛馳開的飛快,紅綠燈也沒看,直接闖過去。短短十分鍾的時間,賓利飛馳停在譚舒雅樓下。
“下車!”
譚舒雅從車上下來,賓利飛馳的引擎一聲急響,立刻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