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便是大屏幕,襯的顧秉謙身邊的色調有些暗淡,但這絲毫不影響他成為這個會場最為矚目的人。
他手中拿著激光筆,不時的向在座的眾人講解著。他氣度沉穩,恣意瀟灑,一抬手、一投足之間,盡是尊貴與優雅。
縱然跟顧秉謙之間有重重恩怨糾葛的譚舒雅也不得不承認,顧秉謙確實是一個是非優秀的男人。優秀的讓人一移不開眼睛。
會議結束,眾人鼓掌,顧秉謙開始收拾文件,譚舒雅的視線仍舊沒有從顧秉謙身上移開,嗤嗤的看著他,就像是欣賞一張絕世名品,久久不願意移開目光。
顧秉謙拿著文件走到譚舒雅麵前:“你在看什麼?”
譚舒雅這才回過神來,臉色一紅,連忙看向別處:“沒沒什麼。我沒看什麼。”
顧秉謙轉身離開,譚舒雅緊跟在他後麵。在譚舒雅看不到的地方,顧秉謙微微勾起嘴角,眼神裏帶著幾分得意。
那得意是單純的、不含其它含義的。就像是一個男人得到了自己心上人的欣賞而產生的那種得意。但是很快的,他的閉了下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那眼睛裏的得意,已經變成了另外一種含義。
兩人一起返回公司,顧秉謙在前麵,譚舒雅開車跟在後麵。
在十字路口等紅綠燈的時候,譚舒雅突然覺得小腹一陣疼痛,隨即感到有什麼東西從下.麵流了出來。譚舒雅臉色一白,意識到今天是該來例假的日子。
紅燈變成綠燈,前麵的勞斯萊斯啟動走了,譚舒雅深吸了口氣撐住,開車繼續往前走。可是開出去沒多遠,譚舒雅實在疼的厲害,臉色蒼白的如同一張白紙,額頭上也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身下,更是覺得泥濘的厲害。
譚舒雅實在撐不住,慢慢將車停在馬路邊,捂著肚子蜷縮著身體蹲了下去。
每次來例假的時候,前三天最痛,第一天尤甚。此時蜷縮著身體她仍舊覺得難受的厲害,想要躺下去,可車裏的空間太過狹小,她隻能這樣強撐著蹲著。
其實隻過了短短的十幾分鍾,譚舒雅卻覺得過了半個多世紀那麼長。黑色的勞斯勞斯駛回來,顧秉謙從車上下來。
他打開車門就看到了蜷縮在座椅旁邊的譚舒雅,也看到了她褲子下麵漸漸氤出來的鮮紅色。
顧秉謙將譚舒雅從車裏抱出來,帶著她去了醫院。到了醫院躺在病床上的時候,譚舒雅已經痛的暈了過去。
簡單的治療之後,顧秉謙忍不住問:“她為什麼會這麼疼?”
“痛經的原因有很多,痛經主要分原發性和繼發性兩種。原發性痛經沒什麼器質性的改變,從第一次月經來潮就開始痛。繼發性痛經的原因比較多,平時生活中不注意,比如吃冷飲、運動過度都有可能導致痛經。一些器質性的改變,如子宮腺肌症、子宮內膜異位症,也都會伴隨著嚴重的疼痛。這個具體的還要檢查一下才知道。一些宮腔內的操作,比如流產,也可能導致痛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