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卓問:“舒雅,你很缺錢嗎?我聽櫻子說你中午和晚上下班之後還要去做兼職。”
譚舒雅笑了笑,回答:“也不是很缺錢。”
“你現在住在哪裏?還在你們老板家裏做住家保姆嗎?”這是櫻子告訴金卓的話。櫻子自己也是這麼認為的。
譚舒雅點頭。
金卓繼續道:“舒雅,我覺得給下班之後還給老板打工,畢竟不太好做。你如果缺錢的話,不如晚上下班之後和櫻子一起到我這裏來幫忙怎麼樣?錢我給不了你很多,一個月三千,不過時間相對來說寬鬆一些。我管吃管住,忙完了我們就一起在店裏吃飯,吃完飯之後我開車送你和櫻子去櫻子那裏。”
譚舒雅放下手中的高腳玻璃杯,看著金卓。
不得不說,金卓開出的條件很誘人,她動心了。可是顧秉謙那邊,不是她說不幹就可以不幹的。或許她可以直接從顧秉謙那裏離開,今天晚上不會去顧秉謙一時半會兒的也找不到她。可是顧秉謙找不到她,總能找到金卓,找到金卓的店。
金卓如今開店能這麼順利,還是受了顧秉謙的庇護,如果惹怒了顧秉謙,張成那種小人,肯定還會來找金卓的麻煩的。那她所做的一切,不是全都白做了。
“舒雅,怎麼樣?你也不用著急著回答我。你先考慮考慮,你想好了以後再告訴我。”
譚舒雅很感激金卓的照顧和體貼。她舉起酒杯:“金大哥,謝謝你。”
金卓遞過杯子來和她碰杯:“你看,你又對我客氣了。”
譚舒雅笑開,仰頭飲酒。紅酒剛觸碰到嘴唇,一隻大手伸過來將酒杯奪走。紅色的液體從酒杯中灑落,浸染了譚舒雅白色的上衣。
“你是誰?你想幹什麼?”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這個毛頭小子,金卓很生氣,下意識的起身就將譚舒雅護在身後,“舒雅,你沒事吧?”
譚舒雅搖頭,臉色蒼白的看向眼前的兩個人:“舒銘?你怎麼在這裏?”搶奪酒杯的人是譚舒銘,譚舒銘身後緊跟著賀一鳴。
那天從機場看到譚舒雅的身影後,譚舒銘和賀一鳴就開始在蘇台尋找譚舒雅,剛才本來打算回去的,結果意外看見譚舒雅笑著坐在這裏和男人喝酒。
金卓怔了一下,問譚舒雅:“你認識他?”金卓認識站在後麵的賀一鳴,不認識譚舒銘。
譚舒雅點頭:“金大哥,這是我弟弟。親弟弟。”
聽到“親弟弟”三個字,金卓心中慶幸:幸好剛才沒有對譚舒銘動手。否則姐姐還沒追到呢,就先把弟弟給打了,那不是給自己添亂嗎?
譚舒雅走到前麵來,激動的抓著譚舒銘的胳膊:“舒銘,你怎麼會在這裏?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不給我大哥電話?”
譚舒銘冷冷看著她,揚手將她甩開:“譚舒雅,你還知道有我這個弟弟啊。我還以為你躺在男人懷裏樂不思蜀,早就把我和爸爸給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