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善良,隱忍,有擔當。身上還有一種堅強和憂傷混合的氣質,讓人欣賞,讓人心疼,讓人想要保護她。”
看著自家哥哥第一次抒發這樣的感情,櫻子心裏有些驚奇,又有些不忍,提醒她:“哥,你有沒有看出來,對她上心的人,並不是隻有你一個。”
“你是說她的前男友?還是你們的老板?”金卓一片淡然的問。
櫻子驚訝:“哥你知道?我記得你隻見過我們顧總一麵,還是坐在車上看到的。”
金卓笑了笑:“男人的那點占有欲,當然是男人最了解。不過就算你們老板對舒雅又意思又怎麼樣?舒雅對他有意思嗎?”
“舒雅這樣的人,吃軟不吃硬。你越是對她用強,她越是反感。我看你們顧總,不像是一個輕易服軟的人。”金卓總結性的發言。
櫻子很佩服自己哥哥的觀察力。從今天在公司和譚舒雅的談話中她也知道,譚舒雅是不喜歡顧秉謙的。如果自己的哥哥能和譚舒雅走在一起,那倒是挺不錯的。不過
想到顧秉謙,櫻子又忍不住皺起眉頭:顧總那樣的人,真的會放過舒雅嗎?總覺得他們兩個人之間有些什麼。
開了車,譚舒雅在晚上八點準時回到顧家別墅。她進門的時候,顧秉謙已經吃好飯了,周嫂正在收拾餐桌。
顧秉謙從餐廳走到客廳,中間看了譚舒雅一眼,氣勢沉穩的坐在真皮沙發上。
“給先生倒杯茶。”周嫂說。
顧秉謙喝茶並不像一般人那樣簡單的泡一杯了事,他有整套的茶具,別墅裏還有專門奉茶的傭人。譚舒雅從茶室裏捧出茶葉和用具,為了方便,她單膝跪在地麵上,從洗茶開始,衝泡,封壺,分壺,一直到最後的奉茶,一連串的動作,做的如行雲流水一般讓人賞心悅目。
譚舒雅的父親譚維德生性.愛茶,為了給父親泡茶,她曾經在茶道上下過苦功夫。
顧秉謙的視線從譚舒雅手中捧著的茶滑向一邊,落在她被玻璃碎片割過的手腕上。如今沒了腕表的遮掩,那道猙獰的疤痕又露了出來。
顧秉謙的眼眸沉了沉,結果茶水,閉上眼睛嗅了嗅,開始飲茶。
喝完茶,顧秉謙坐在沙發上閉目小憩,譚舒雅在旁邊站著。她看了顧秉謙片刻,從口袋裏掏出那塊價值不菲的腕表:“顧總,現在回到蘇台了,這塊腕表我用不著了,還給你。”
顧秉謙看著那塊腕表,沒有接,他站起身來抬腳上樓:“送出去的東西,我沒有回收的習慣。你繼續給我戴著!不過不許告訴別人,這塊表是我給你的。”
譚舒雅皺眉:這不是強人所難嗎?顧氏集團上上下下,哪個不知道這塊表是你的?如今你非要我戴著,還不能告訴別人這塊表是你的?你這是當別人瞎嗎?
顧秉謙走到樓梯拐下處,轉身看到樓下譚舒雅擰巴著臉將那塊腕表放在手上筆畫,之前心中的那股不快頓時消散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