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舒雅變了臉色,連忙起身往外走。男人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拉回懷裏:“譚小姐,既然來了,何必再走呢?今天晚上你好好的陪我,明天,我自然會說動江總將這個合同給你們顧氏集團。”
“譚小姐,這可是很大的一筆業績啊!”男人說著,手探在譚舒雅的腰肢上開始慢慢的摩挲。
譚舒雅臉色大變:“先生,我不是靠這個來掙業績的。”
“可是這是你們顧總答應我的。今天晚上,你們顧總已經將你送給我了。”
譚舒雅掙紮著從男人懷裏出來,放倒椅子轉身就往門口處跑,握著把手拉門的時候,卻怎麼也拉不開了。
譚舒雅臉色蒼白的轉身,看到男人眯著小眼兒笑吟吟的走過來:“譚小姐,你現在相信了吧。”
譚舒雅整個心都沉到了穀底。
她相信。她當然相信。顧秉謙從來沒有打算讓她好過過。讓她受辱,是他最喜歡做的事情。
旁邊的包廂裏,與這間包廂隻有一牆之隔的地方。顧秉謙站在窗前,手指間夾著一顆煙,已經燃了大半。他沒有吸,隻是任由那隻煙在手指間燃著。
聽著隔壁的聲音,顧秉謙一直沉著臉,默默的看著窗外馬路上的車水馬龍。
趙寅站在旁邊也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顧秉謙。
隔壁包廂裏的聲音越來越激烈。不知道什麼時候,顧秉謙手指間的那隻煙已經掉了。伴隨著一聲桌椅碰撞的聲音,顧秉謙開始在包廂裏踱步。
等到譚舒雅的“救命”從隔壁喊出來的時候,顧秉謙一下子走到包廂門口,手都已經放在了門把手上,似乎要馬上開門出去。
可是隨即他意識到了什麼,手僵在那裏,沒有再往前進一步。
趙寅看著顧秉謙的動作蹙眉,沒有說話。
譚舒雅的聲音漸漸小了,顧秉謙的手頹廢的從門把手上垂落下來,轉身,倚靠在木門上,眼睛裏的神色如同迷霧,看不出任何的東西。
他不能過去。不能過去,否則,他會對不起
顧秉謙的拳頭漸漸握起來,他緩緩閉上眼睛。
就在這個時候,“碰”的一聲響,隔壁安靜下來。
顧秉謙和趙寅對視一眼。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聲巨響傳來,似乎是椅子砸在門上的聲音。隔壁包廂的門破了,譚舒雅慌慌張張的從裏麵跑出來。
趙寅去隔壁包廂門口看了一眼,回來稟報:“顧總,譚小姐用茶壺砸破了張董事的頭,應椅子砸破了門,走了。”
顧秉謙“嗯”了一聲,轉身走了。趙寅立刻跟了上去。
因為今天晚上的這一幕,江氏集團和顧氏集團的合同暫且中止。
顧秉謙沒有找譚舒雅,他讓趙寅來公關部說了幾句話:“公關部譚舒雅傷了江氏集團的張董事,導致合約中止。公關部所有人扣發這個月的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