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極冰川之巔,我雙眼凝視波瀾壯闊的雪霧,白發在寒風中飛舞,顫抖的伸出雙手,輕撫身前那栩栩如生的冰雕,她仿佛就站在我的身邊。
可是她渾身散發出來的冰寒,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她是我一生的摯愛,宛若冰雕般的女神。
我完全不顧身後站立的那位白衣文士,他是我的大師兄雷雲,一位處事謹慎的人,雖然他俊秀的臉上布滿怒意,依然阻止不了我對她的愛意。
縱然她死了,就算她隻是一具被冰凍起來的屍體,我對她的愛永遠不變。
白衣文士終於按耐不住,飛行到我的身後,臉色略帶悲傷的說道“五師弟,仙界接引使將在一個時辰後到達劍俠村,如果你真想提她報仇的話,大師兄勸你振作起來。”
報仇!這兩個字在我心中呐喊了將近一百年,我守候在她的身邊也是一百年,渾渾噩噩,醉醉醒醒,無數個日月……。
景秀秀是我在一次,生死一線時認識的一位苗女,本來當時我還以為我在做夢,因為她美麗的就像仙子,純潔而善良。
後來因為秦皇石像複活的事情,我在隱秘的格裳部落和她相遇,經曆萬年屍洞和祖神墓室劫難後,我們終於走進了神聖的禮堂,婚後我們有一起經曆校園有鬼的事情。
種種回憶湧上心頭,昨天永遠停留在昨天。
我流出兩行眼淚,最後一次輕撫她的臉頰,哭泣的說道“秀,讓我給你舞最後一次劍。”
雪花滿天飛舞,冰風宛若刀鋒般刺骨。劍影留痕中,我心中默念: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
歡樂趣,離別苦,酒中更有癡兒女。
君應有語:渺萬裏層雲,千山暮雪,隻影為誰去。橫汾路,寂寞當年蕭鼓,荒煙依舊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自啼風雨。天也妒,未信與,鶯兒燕子俱黃土。千秋萬古,為留待騷人,狂歌痛飲,來訪雁丘處。
收起長劍,我來到她的麵前,雙手掐訣,捏碎一張土遁符,抱著她的冰雕一起沉入冰山深處,那裏有我為她建造的宮殿。
出來時,我禦劍飛行直衝雲霄,仰天長嘯“陳勝!殺妻奪子之仇,就算追到九天仙府,靈山寶殿,我也要煉你元神,吞你仙魂。”
陳勝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他是一個心裏極重的人,在我進入劍俠村後我們兩個都變了,我並不知道分開後的十年,他遇到了什麼機遇,但是十年後在見,他給我的隻有神秘,唯一清楚的就是他父母雙亡。
在我和陳勝經曆一係列和非人協會、複秦軍團、雲海浮島、三星古屍等磨難後,他卻在一個雪夜,殺害了我最深愛的女人,奪走了我還沒有見過麵的孩子。
我不知道陳勝這樣做為了什麼,我也不想知道,可悲的是在我的修為超越他時,當我長劍指向他時,他卻不是我的敵人,因該說他變成了
我歐陽家的恩人,原因……望著身邊一閃而過的流雲,我的思緒回到那個難忘的年代。
詞:你離開的那個夜裏,我的心在血滴,頭發白了,滿臉憔悴,借酒澆愁也難以入睡。
你曾給我一杯酒,讓我忘記了哀愁。
你曾給我一雙手,告訴我你很溫柔。
可是你已遠去,化作那九尾妖狐,變成了恐怖的鬼魅,食人的骨,我依然不在乎。
如果滿天仙佛都敢來阻,如果天下蒼生都不在乎,我依然,揮劍奪回你的美,不讓你流一滴淚,受到一點苦。
就算永無輪回,沉淪懺悔,我依然,揮手追尋你的腳步,不讓你孤獨痛哭。
一百二十一年,二十一歲的三年前。
那天,下著蒙蒙細雨,春節來臨前期就是這種天氣,刺骨的北風掠意的呼嘯。望著玻璃窗上的雨珠,我有點無奈的點燃一根煙。
據我爺爺說,我出生就隻有一魂四魄,好像我的魂魄並沒有投胎轉世,後來去武當山求助,認識了我的啟蒙老師益陽居士,跟隨師傅學習
修身悟道的過程中,我了解到一些不為認知的神秘人物。
雖說如今是一個科學社會,可是就在我們身邊,或者我們的腳下,都隱居著一些奇人和隱會。
劍俠村是我在龍虎山學完符咒術後接觸的第一個隱會,那裏麵盤踞著上千的諸子修士,他們的目的隻有兩種,一是等待符之星界的接引使
,二就是阻止或消滅‘複秦軍團’這個非人組織。
後來我離開劍俠村後,又了解一些關於那種擁有異能的奇人,其中‘非人協會’和‘異能社團’我接觸最多。
複秦軍團是一批有忍者、活屍、精魅還有妖獸組成,目的就是複活死亡千年的秦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