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瞳優雅的轉了一個圈，說道。
“你為什麼能控製大袞？它一直都聽你的命令行事？”
張言的問題隻換來星瞳一個大大的白眼，說道。
“我昨晚才和它遇見呢，不過是朋友罷了。”
朋友？張言無語，能和一個堪稱巨無霸的怪物成為朋友，星瞳果然不是正常人類能理解的生物。
“大袞，去吧，感謝你的幫助。”
星瞳揮揮手讓大袞離開，可是大袞卻沒有走，它的大眼睛盯著甲板一動不動。
過了片刻大袞從水中站了起來，露出那副雄壯又怪異的軀體。
張言和北冥如臨大敵，同時舉起武器準備射擊，可是大袞接下來的動作越發奇異。
大袞沒有展開攻擊，而是向著船上的某個方向，低下頭觸手聚攏在一起不斷重複著低頭的動作。
“它，它在幹什麼？”
蔣若曦顫巍巍的聲音從後麵傳來，張言一看想到了什麼，脫口而出。
“祭拜！它在對著權杖祭拜！”
大袞和月族難道有什麼不可分割的關係麼？張言伸長脖子近距離觀察起大袞來。
這一看不要緊，還真發現了奇怪的東西。
大袞的胸口位置有一個很大的，顏色較淺的團，上方是象征天的符號，下方是象征地的符號，左右則是圓形和口小肚大的瓶子。
許多記憶糾纏在一起，讓張言陷入了沉思，大袞在連續數次低頭祭拜的動作之後，沉入了海中小時不見。
“是他！是他！”
張言一拍大腿，終於想起了他曾經在何處見到過這個符號。
“你認識它？”
北冥不知道張言為何這麼激動，張言拍拍胸膛比劃了一下。
“月族的兩個逃走的幸存者，月忠和月靈！月忠的胸口就有一個一模一樣的符號！”
一語驚醒夢中人，也想起來曾經看到過這件事情的記載。
“看來過度注入奧米加物質之後人類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就好像海裏的月忠一樣，他進入大海，成為了堪比海怪的生物。”
張言驚詫於大袞的真正身份，更對丹尼斯教授的所作所為感到不齒和痛恨。
不把人當成人的科學研究，還有什麼意義？
月樹在此時盛開，張言他們也來不及繼續多說，揚帆起航，出海返回輪回島。
迎著一望無際的海洋一直往前走，直到某一刻眼前一亮，淡紫色的天空變成了天藍色。
海風習習，朝陽刺眼，還有不少海鷗在大呼小叫的迎著風飛舞。
“在那！輪回島在那！”
蔣若曦興奮的直跳，抱著張言興奮的叫喊。
“終於回來了。”
張言長舒一口氣，往身後一看，月島已經消失無蹤，有一道屏障阻攔住了月島和輪回島，讓幾米之外的地方儼然成為另外一個世界。
輪回島的溫度很低，張言不得不取出厚衣服穿上，見星瞳還是一身夏天的衣服，張言猶豫一下，依舊遞了兩件衣服過去。
“這邊很冷，穿上小心感冒。”
星瞳接過衣服，用手指在張言的手心抓了一下。
“這算是你在對我示好的信號麼？或者說，這是愛？”
張言翻了個白眼，一言不發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