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我就連想一下都不行嗎?(2 / 2)

方澤文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說:“我手上有最大的籌碼,認可是遲早的事。”

李晴天戳了一下他的小腹說:“你這個人真是老謀深算。”

“我隻是從來都不打沒把握的仗,除了……”方澤文停住了沒有再往下說,他想起了自己當時在醫院放開李晴天的手,這是他這輩子唯一一場賭運氣的仗。

“什麼?”

“沒什麼……”

“神神秘秘的,是不是還藏著一個FIONA我不知道的?”

一說起彭偉莉,方澤文便覺得再她臨死前都不能得到她的原諒心裏就難過。李晴天望著方澤文難過的臉色,她菜意識到自己剛才說錯話了。

“ANDERW……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方澤文擠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說:“沒關係。”

李晴天伸出相對於方澤文寬廣背脊的段胳膊勉強地摟著他說:“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別去想那麼多。”

方澤文低頭看了一眼她搭在自己肩上的小手說:“原來你的手臂那麼短。”

李晴天被氣得嘟起了嘴巴哼了一聲,轉過身生氣地背對著他。方澤文淺淺地笑了一下,他掛掉了電視一把便抱起李晴天放在自己的腿上。

“啊?!”李晴天驚慌失措地望著他。

“才剛答應我不慪氣的,違背了諾言要懲罰你。”

“你剛才沒說懲罰的事?懲罰什麼?!”

方澤文從茶幾上的糖罐子裏拿出一顆樂嘉杏仁糖,他把豔麗的包裝紙拆開放在李晴天的麵前說:“罰你吃糖。”

李晴天心裏納悶了一下,這算是哪門子懲罰?方澤文把糖塞進了李晴天的嘴裏,甜甜的李晴天一口便含住了杏仁糖的一端。方澤文壞壞地笑了笑,他低下頭咬住糖的另一頭。李晴天想要往後仰放開時,方澤文一手握住了她的後腦勺。

李晴天顯得有些慌張,方澤文咬了一口糖融化在口腔裏,一點一點地朝著李晴天的方向靠近。李晴天雙手抵住他的胸膛,可依然阻擋不了方澤文前進的腳步。原本隻有一指長的杏仁糖眼看越來越短了,李晴天突然放開了自己含著的另一頭。方澤文迅速地把餘下的糖放進自己的嘴裏,他眼看李晴天想要趁此逃走,方澤文快速又精準地吻上了她的唇。

“唔……”李晴天心有不甘地打了一下他的胸膛,方澤文才輕輕地放開了她。

望著方澤文靠在沙發上哈哈地壞笑,李晴天懊惱地狠狠打了一下他的大腿問:“這算是哪門子懲罰!”

“愛的懲罰。”

李晴天今天才是第一次發現方澤文這男人說起肉麻的話來竟然可以臉不紅心不慌的,她渾身打了一個哆嗦,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方澤文別過臉哈哈大笑了起來,他最喜歡就是這樣逗著李晴天,因為每一次她的反應都不一樣,方澤文就會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覺得李晴天每次都會給自己新奇的感受。

“還笑?!”李晴天看見他的賴皮樣就覺得惱羞成怒了,她雙腿在沙發上完全不顧任何的形象胡亂地踢著方澤文。

方澤文在一片渾象中捉住了她的雙腿腳腕說:“別再了,等一下別把你下半生的幸福踢沒了。”

“什麼意思?”

方澤文捉著李晴天的雙腿輕輕地把她從沙發上拖到了自己的腿上,雙手握著她的腰說:“我還想生一隊足球隊啦。”

“你當我是豬啊?!”

他雙臂緊緊地摟著李晴天抬起頭說:“你就是我的小豬。”

“你才是豬?!”

“嗯。”

望著方澤文那麼理所當然地回應,李晴天真覺得他賴皮賴臉到家了,她感到不可思議地嘀咕了句:“我到現在才看清楚你的真麵目……”

“被我肚子都騙大,跑不了……”

“你這隻狐狸。”

“你就是我的小白兔。”

方澤文一把抱起了李晴天便走上了二樓,他輕輕地把李晴天放在床上,低頭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李晴天捂著剛才被他親過的地方小心翼翼地問:“想幹什麼?”

“想每天男人都會想的事情。”

李晴天雙手捂著他的眼睛說:“不許想。”

方澤文拉下了她的手,側身抱著李晴天睡下,可憐兮兮地問:“我就連想一下都不行嗎?你不是男人你不懂。”

“你是荷爾蒙分泌過多了,趕緊地去約你的朋友出去運動釋放,別煩著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