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偷再次地慘叫了一聲。
方澤文伸手抓住他的雙手,給了他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再一個轉身便跨坐在他的身上。那小偷發紅著雙眼盯著方澤文,身體在不停地扭動掙紮,嘴裏大聲地高喊著:“我要殺了人你!殺了你!”
李晴天眼看情況不妙,那發狂的男人快可以推開方澤文了。不能讓他有絲毫的翻身機會,李晴天拿起了桌子上放著的玻璃花瓶高高地舉了起來。
方澤文抬頭一看大聲地吆喝了句:“SUNNY,不要!”
話音還未落,李晴天手中的花瓶砸在了小偷的頭上,玻璃碎了一地,而那小偷也暈了過去。李晴天嚇得雙手在不停地顫抖著,方澤文站起來緊緊地抱著她說:“沒事的,沒事的。”
警車的汽笛聲由遠及近地傳來,兩名身穿藍黑色警服的警察率先走進了屋內。
李晴天趕緊地跑到警察的麵前,抓著他的手說:“救命啊!警察先生……救命啊……”
一名警察上前走到那躺在地上的小偷前檢查了一下,他拿起了對講機請求一輛救護車過來。
李晴天害怕地指著躺在地上的小偷說:“他是我打的,和ANDERW一點關係都沒有……”
說著說著李晴天的雙腿也開始在顫抖,方澤文摟著她的肩膀低頭時才看見一條血跡從她的大腿內側往下流著。
方澤文立馬抱起了李晴天說:“SUNNY,在流血,警察麻煩讓救護車盡快過來!她懷有四個月小孩。”
救護車來到了家門前,方澤文抱著李晴天便走了上去。經過醫生的一翻檢查,李晴天由於驚嚇過度可能會有流產的危險,建議住院治療。方澤文等到李晴天安睡了下來,他才跟警察去錄一份口供。
方澤文真沒想到自己回國後的第一件事竟然又是來醫院,他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再次回到病房。
基於李晴天是有孕婦的關係,警察也沒有追究她的刑事責任,再加上小偷也隻是稍微地腦震蕩所以李晴天隻需在醫院安心地待幾天等胎兒的情況穩定了下來就可以出院了。隻是醫生一直囑咐方澤文和李晴天一定要注意孕婦的情緒,因為那對胎兒是會有很深的影響。
方澤文提前一天把家收拾了幹淨就接李晴天回去了。可是一等到方澤文上班了,孤單一人在家的李晴天又開始有些疑神疑鬼的害怕起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
方澤文下班後沒立馬去李晴天家反倒是先回了自己的公寓,他先收拾好了行李準備今晚就開始在李晴天家生活,其餘的一些私人物品便等到周末在讓搬家公司來處理。
李晴天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雖然開著電視機,但她還時不時地看一下掛鍾。往日方澤文都是六點半左右就會過來,可是今天已經是七點多了都還沒見到人。心中的不安因為昨天晚上遭小偷的事而增加了更多的焦慮。
終於聽到開門的聲音,李晴天緊張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方澤文提著兩大箱行李便走了進來,李晴天有些吃驚地望著他。
“ANDERW,你這是?”
“過來住啊。”方澤文的語氣理所當然。
李晴天沉默了一下再開口問:“什麼意思?”
“我們同居吧。”
“同居?!”李晴天的心一下子感到崩潰,這婚都還沒結就同居,雖然自己不是什麼舊時代的深居大小姐,但這樣無名無份地住在一起,李晴天顯然得是心裏一萬個不願意,而且更多的是害怕鄰居們的閑話。
方澤文大概看出了李晴天的意思,他搶先了一步說:“幹嘛啊?這房子我出錢買的。”
說完方澤文便像個大爺似的翹起雙腿坐在沙發上,李晴天細想了一下也是所以她背過身說:“那我搬出去住吧。”
方澤文立馬起身拉著李晴天坐在了自己的懷裏說:“以後不準你再說這樣的話了!”
“那不是嗎?要我無名無份地和你同居然後生下小孩嗎?”
方澤文壞壞地笑了一下問:“我現在可以當作是你對我的求婚嗎?”
李晴天一把推開了方澤文說:“沒有心情理你!”
方澤文再次拉著她的手說:“傻瓜…….”
李晴天回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方澤文卻拿起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上親吻了一下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