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打完下來,李晴天胡了,然後她胡出的牌是方澤文打出來的,所以在他們三個洗牌的時候,方澤文便自行在一旁連續做了五個俯臥撐。
歐陽賜尚一邊摸著牌一邊笑嘻嘻地問:“ANDERW,得撐住了,別等一下摸牌手都抖了。”
對於一直有跑步健身的方澤文來說,這一點體能根本就毫無難度。
方澤文做完了俯臥撐後繼續坐在牌桌上摸牌,他喘了一下打了一張西風牌。
李晴天越打越是興奮,她立馬大喊了一聲:“碰!”
歐陽賜尚繼續鬆章打了一隻三萬給章錦莉,她豈會不知道,隻是對於無論是方澤文還是歐陽賜尚的鬆章,她都繼續為所不動。
“行不行啊?DAVE,別太勉強了啊……”方澤文繼續打了一張東牌。
“碰!”李晴天還蒙在鼓勵,繼續她自己的牌局。
章錦莉現在總算是看明白了關係了,隻有李晴天傻傻的還蒙在鼓裏繼續自己開心。她瞄了一眼坐在對麵的方澤文和歐陽賜尚,手指輕輕一推打了一隻伍筒。
方澤文的臉抽搐了一下,再垂眼看了一下自己的牌麵,就差這隻伍筒便胡了,但總不能讓自己未來的嶽母做俯臥撐吧,他還是忍住了手。歐陽賜尚大概也看出了方澤文的意思了,他笑嘻嘻地揀起了伍筒說:“阿姨,不好意思啊,碰一個而已。”
方澤文歪了一下頭,炯炯有神的雙眼飄了一個眼神看了一眼歐陽賜尚問:“DAVE,辛苦你了。”
“不辛苦。”其實原本歐陽賜尚手中就已經有三隻伍筒了,但沒有辦法之下他隻好無奈地把它拆散來碰章錦莉的伍筒,所以這一句他注定永遠都不會胡得出來了。
方澤文又回頭看了一眼李晴天打了隻一萬,李晴天簡直高興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大喊:“胡了!”
四個一直打麻將玩到了晚上的十點多,而整一晚上最大的贏家莫過於是李晴天了。方澤文一共做了五百多個俯臥撐,手是感到無比的酸痛。歐陽賜尚為了討好章錦莉和力求自保,所以也才做了一百多個俯臥撐,但對於平常沒有做運動的歐陽賜尚來說,也腰酸背痛了。
這一晚上最開心的莫過於李晴天了,她拿著一壺精心衝泡的八寶茶從廚房裏出來:“來,大家喝茶。”
她替大家都倒完了茶便盤腿坐在地板上正清算著今晚自己所贏的錢。歐陽賜尚看著她盤著腿便過去扶著她的手臂說:“SUNNY,起來沙發上坐吧,坐地板上冰冰冷冷的。”
“都一樣。”李晴天坐回了沙發上,繼續數著。
從方澤文和歐陽賜尚手上贏了一千塊多零花錢,李晴天又伸手去拿起茶杯打算喝茶卻突然被方澤文抓住了手腕:“先去洗手,剛數完錢有很多細菌。”
“怕什麼啊?”
“趕緊的。”方澤文二話不說便捉著李晴天走進了廚房洗手。
歐陽賜尚恭恭敬敬地把一杯茶遞給了章錦莉說:“媽,請喝茶。”
章錦莉悶悶地笑了一下,從鼻子裏輕輕地呼了一口氣,歐陽賜尚又繼續賣乖地說:“阿姨,請喝茶。”
“嗯。”章錦莉結果了茶杯說:“先不要著急喊媽的,小尚,將來你有的是機會。”
歐陽賜尚一聽心裏可就樂翻了,章錦李這麼一說是不是已經默認了自己可以成為李晴天的老公了?
看著方澤文和李晴天也坐回了沙發上,章錦莉清了清嗓子說:“我覺得吧,你們兩個都不適合我女兒。”
方澤文和歐陽賜尚不約而同地同時把目光望向章錦莉,她繼續往下說:“你們兩個都太寵她了,所以她到現在還沒有下定決心在你們兩人之間選擇一個。”
章錦莉果然是李晴天的媽媽,知女莫若母,李晴天微微地抬起頭看了一眼章錦莉。
“給你們一個提示吧。”方澤文和歐陽賜尚有飄來了一絲期望的眼神看著章錦莉。
“誰最後能把我女兒治了,你們誰就可以過來喊我一聲媽了。”說完章錦莉便拍了一下大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李晴天也跟著站了起來問:“媽,你要回去了嗎?”
“嗯,”章錦莉拿起了一旁放著的手袋說:“這廚房裏還有一包中藥,明天記得熬來喝。”
“媽,我現在不發熱了不喝了總行了吧?”
章錦莉看了一下歐陽賜尚和方澤文特意大聲地說:“晴天最討厭和苦茶的了,明天就看你們兩個到底哪一個可以勸她喝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