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晴天對著他淺淺地笑了一下,拿起了昨晚早已收拾好的行李,鎖上了門便跳上了歐陽賜尚的車了。
“早啊,DAVE。”
歐陽賜尚再次戴上墨鏡,看著李晴天微微地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麼話便啟動發動機朝著機場開去了。
李晴天在準備登記的前十分鍾坐在候機廳也不時地往外張看,但還是沒有看見方澤文前來送機的身影。原本以為昨晚自己退了一步他會理解得到自己的意思,可他的心裏還是認為自己和歐陽賜尚兩人有關係,他還是放不下自己那張高傲自尊的臉。
通知登記的廣播大聲地在耳邊響起,歐陽賜尚摘下了墨鏡掛在自己的衣領前,拍了一下還在發愣的李晴天說:“SUNNY,走吧。”
“哦。”李晴天站了起來,拿著兩張機票跟在歐陽賜尚的背後。
一路排隊登記確認身份,身旁的人對歐陽賜尚都是竊竊細語,李晴天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這樣的她看起來真的像是歐陽賜尚的助理。
站在閘口前,李晴天還是忍不住地往回頭看了一眼,掃視了一圈遠近的人群,方澤文真的沒有出現。歐陽賜尚回頭拉著她的手腕說:“走吧,SUNNY。”
李晴天就這樣回頭不再掛念任何的人和事務,跟著歐陽賜尚登上了白色的飛機。
飛了接近十多個小時,兩人在機上除了閑聊了幾句外,更多的是不適應時差的關係,多半時間均在睡覺中度過。
方澤文其實一早便站在機場隱蔽的角落偷偷地看著李晴天安全地登上飛機才離開,為此他還破例地遲到了半個小時上班。
今天的他一早起來便覺得渾身發癢,一直忙到下班都沒來得及顧上自己的身體。他看了看手表,估算大概晚上的九點多,李晴天和歐陽賜尚便低到N國的首度機場了。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他靜靜地靠在椅背上,慢慢地覺得自己的背部又開始發癢,他忍不住便伸手進去抓了幾下。
才剛抓完背部又覺得大腿癢,方澤文又忍不住地抓了幾把。臉上又覺得癢癢而且有些熱熱的,方澤文拿起了手機對著自己仔細地照看了一下,隱約看到自己的臉上有些紅腫的。今早起床也沒發現這麼厲害,方澤文正想著自己到底是什麼原因引起的。
感到飛機停下來了,李晴天拍醒了一下還在熟睡的歐陽賜尚說:“DAVE,我們到了。”
歐陽賜尚摘下了眼罩,睡眼蒙矓地看著李晴天問:“SUNNY,我們現在在哪裏?”
李晴天感到他的問題有些可笑便狠狠地捏了他手臂一下說:“到N國了!”
“啊!”歐陽賜尚被她這麼一捏,在疼痛中醒悟了過來。
兩人同步地走出了機場,坐上了一輛出租車,果然在N國已經是深秋了,李晴天隻是穿了件單薄的外套,感到有些寒意地打了個噴嚏。
歐陽賜尚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出租車停在了兩人將會下榻的酒店門前。歐陽賜尚紳士地替李晴天把行李送到了房門口,他對李晴天說了句:“明天記得喊我起床去參加早上九點半的會議。”
李晴天笑了笑說:“OK!”
歐陽賜尚忽然抓住李晴天的手臂說:“還有,SUNNY,如果晚上有什麼事情的話馬上給我電話,我一分鍾都不到就可以過來保護你。”
“這裏是酒店又不是什麼奇怪的旅館,沒你說的那麼恐怖。”
“總之有什麼事就盡管喊我就是了。”
“知道了。”李晴天笑著點了點頭便推門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洗了個熱水澡,雖然在酒店也感受得到外麵的寒冷,李晴天拿出了昨晚方澤文送給自己的羽絨外套趕緊地披在自己的身上。才想要坐下整理好明天開會的文件,桌子上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喂?”是方澤文打來的電話。
“SUNNY,是我。”方澤文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
“哦,ANDERW,你打給我有什麼事嗎?”
“沒有其他特別的事,就是想問一下你是否安全到達了?”
“嗯,是的,我現在已經在酒店了。”
“那就好…….”方澤文說著便咳嗽了幾聲,聲音不僅是虛弱還有些沙啞。
李晴天關心地問了句:“ANDERW,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