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澤文張開了雙眼回頭看了一眼李晴天說:“過來,我手臂也酸。”
方澤文把一條手臂晾在浴缸邊上,李晴天又移到浴缸的邊上細細地替他捏著手臂上的肌肉。
學著美容院的手法,李晴天開始拿起一根手指頭摁了一下,方澤文望了她一眼打趣地說:“SUNNY,將來如果你失業了,來做我的按摩師吧?我請你,絕對高薪。”
李晴天兩隻小手從他的手腕處一直往上按著,在觸摸著他手臂二頭肌的位置覺得肌肉異常的結實,很顯然李晴天按得有些吃力了。
她邊按摩邊問負氣地問了句:“ANDERW,可以了沒有?”
方澤文突然從浴缸裏坐了起來,雙手摟著李晴天直接便把她拖進了浴缸裏。
渾身濕漉漉的李晴天直接從髒衣服的籃子裏拿走了西褲便跑出了浴室,她從衣櫃裏翻出了一套方澤文的運動套裝便換上了。她知道自己的這一切動作都要快,根本就沒理會衣服到底有沒有反過來穿,從西褲裏摸到了玩/偶的鞋子,一溜煙頭也不回地拿起了自己手袋逃出了方澤文的家。
方澤文從痛楚中回過了伸,他從浴缸裏走出來看了看下麵,幸好沒什麼大礙,這個女人不僅害自己額頭淤青甚至還想要自己差點就絕子絕孫了。總要一天,一定要讓她哭喊著求自己,方澤文心裏暗自地說著。
用毛巾擦幹了身體上的水,他走出了浴室看見地板上的黑白色裙子,可想而知這女人到底跑得有多著急。
方澤文撿起了地上的裙子放進了洗衣機裏,摁下了啟動鍵。他對著鏡子看了一下眼角的淤青,從冰箱裏拿出一個冰袋敷著便倒在床上睡覺了。
一路狂奔到家的李晴天關上了家門便直接倒臥在沙發上喘著粗氣,她休息了一點時間感到自己終於都冷靜了下來。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關上了燈便走上了二樓洗澡睡覺了。
第二天方澤文睜開了雙眼,他發現自己的枕頭邊上有些濕漉漉的,他才發現原來冰袋早就融掉了。他才想起了昨晚自己和李晴天,方澤文從床上起來打開了早已停掉工作的洗衣機,清晨的一抹陽光照射在那條黑白色的裙子上。
方澤文看著陽台上隨風飄起的裙子,他會心地笑了一下。
如常地站在公交站牌前等著李晴天過來,遠遠地看著她正笨手苯腳地朝著自己走來。忽然一亮白色的跑車攔在了她的麵前,一頭金色的頭發,方澤文認出是歐陽賜尚。
不過是幾分鍾的時間,方澤文都還沒來得及走過去把李晴天搶回來,她便坐上了歐陽賜尚的跑車呼嘯而去了。
歐陽賜尚果然是勁敵,但是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讓李晴天對自己死心塌地呢?方澤文有些惆悵地坐上了公交車。
方澤文若無其事地經過李晴天的身旁,李晴天用眼角的餘光看著他的背影走進了辦公室。除了額角有些淤青外,方澤文看起來與平時並無異樣。
昨晚對自己做了那麼過分的事,他還好意思裝作若無其事。李晴天扁了一下雙唇開展了今天的工作。
一整天忙碌的工作快接近尾聲,方澤文卻安靜得讓人感到奇怪。歐陽賜尚從辦公室開心地走了出來,摸了摸李晴天的頭說:“SUNNY,走吧,我們要去參加派對了。”
“什麼派對?”李晴天儼然對昨天的珠寶設計交流大會做歐陽賜尚女伴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
“你昨天答應過我的,要做我的女伴。”
“什麼女伴啊?”李晴天確實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