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李晴天接過橙汁喝了一口,這酸得她眼都眯了一下,其實她從小到大都不喜歡喝酸溜溜的東西。
黎誌研抬頭看了一下周圍說:“我覺得這裏不是很適合我們,要不我們轉個地方談吧?”
“哦,好啊。”李晴天跟著黎誌研走出了宴會廳,往之前看見歐陽鑫的別致小房裏走去了。
黎誌研替李晴天推開了門,又看見了歐陽鑫和鄒綺麗也坐在了沙發上。
歐陽鑫一看見李晴天便高興地說:“晴天,我正想找你。”
歐陽鑫過來來拉著李晴天走到了沙發上坐下,對著黎誌研揮了揮手也招呼他坐下來。
“晴天,我和你說這裏才是我慶祝生日的地方。”歐陽鑫邊說邊從玻璃茶幾的抽屜裏拿出了幾個骰盅和骰子。
“鑫鑫,你沒事吧?”李晴天關心地摸了摸她的臉。
歐陽鑫苦笑了一下說:“沒事,隻不過是一杯水而已。來,誌研,和我們一起玩大話骰子。”
“好啊。”黎誌研拿起了骰盅率先地搖了幾下。
鄒綺麗和歐陽鑫李晴天也加入了戰局,最後輸了的黎誌研被罰喝酒一杯。歐陽鑫從冰箱裏拿出了幾瓶啤酒給他滿滿地倒上了。
黎誌研好奇地問了句:“你那麼的明目張膽就不怕被你的陳先生知道嗎?”
“他現在在外麵忙著和那些上流社會的名人紳士官員打交道,哪裏還來得及管我。”歐陽也替在自己倒上了一杯,爽快地喝進了肚子接著強烈的酒勁說:“這說得好聽是我的生日派對,還隻不過是個借口讓他可以多和那些人打交道,洽談著他最愛的生意。”
李晴天拉了拉她的手臂說:“鑫鑫,你別喝了。”
“原來如此,難怪我就覺得奇怪,每一年鑫鑫你過生日都會約我們出去外麵吃飯唱K的,怎麼今年就突然說在你家舉辦什麼生日派對那麼隆重。”鄒綺麗分析了一下。
“曼曼呢?她怎麼沒來?”
“她兒子發燒了,沒有辦法,走不開。”
“有個孩子真好……”歐陽鑫的話酸溜溜的,也難怪,自己和陳家誠也結婚好幾年了卻一直懷不上孩子。不過大概並不是大家身體的原因,而是更多的時候大家都聚少離多,距離上漸漸的疏離,也導致了情感上漸漸的猜疑、憤怒、直到互相討厭的地步。但礙於豪門家族的麵子,離婚這些不光彩的事,陳家誠以及他的媽媽卻從沒有提過。
黎誌研拿起了酒杯對著在場的三位女人說:“鑫鑫,過生日就是要開開心心的,不許想些有的沒的,來,我們幹一杯!”
“好!”李晴天也拿起了手中的酒杯和她們一起幹杯。
大家繼續地呆在這個莊園最安靜的角落裏玩著,完全不理會外麵究竟發生了什麼。酒過了幾巡,李晴天發現這個叫黎誌研的人也不知道是說他笨還是老實。這個大話骰他可是輸得一塌糊塗,短短的時間裏便喝掉了三瓶酒。這如果是方澤文來的話肯定不會輸得那麼難看,有些微醉的李晴天突然地就想起了他。
房間裏的四人一直玩到了晚上的十點多,李晴天忍不住地打了個嗬欠,整個人軟軟地靠在了沙發的椅背上說:“不玩了,我要回去睡覺了。”
歐陽鑫用力地拍打了一下她的大腿說:“你肯定是屬豬的,不是屬兔子!”
黎誌研心裏默算了一下便直接開口問:“晴天是二十八嗎?”
李晴天一聽到別人說出了自己的真實年齡,微微地將頭扭了過去,用極度仇視的眼神看著黎誌研說:“難道你就不知道年齡是每個女人的秘密嗎?”
“哦!哦!哦!”歐陽鑫發出了幾聲奇怪的聲音也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黎誌研說:“誌研,你闖禍了……”
“晴天,我並沒有說你年紀大的意思……”黎誌研陪著笑臉繼續為自己辨釋說:“我隻是覺得你看上去好像隻有二十歲左右,真的不知道你已經二十八歲了……”
“你還說……”李晴天扁著嘴巴,一臉悶悶不樂地瞅著黎誌研。
“晴天,請你相信我……”黎誌研還在苦苦地懇求著她的原諒。
突然門被打開了,陳家誠一副威風凜凜的樣子走了進來冷冷地對著歐陽鑫的背影說:“賓客們要走了,你應該和我一起出去送送客人。”
歐陽鑫收起了剛才的笑容,起身朝著陳家誠走去。